女人有些得意,身邊的這個優質男今天晚上就要歸自己了嗎?想想都開心。
“我嘛,我是一名記者,A大新聞系畢業的,畢業後在省電臺工作,後來覺得太無趣,就轉戰戰地記者了,我工作的這幾年去過利比亞,去過阿富汗,去過伊拉克,只要有戰爭的地方就有我。”
“這麼說,這些地區的戰爭都是因為你的美貌而開戰的?”
謝淮雖然不屑一顧,平時不苟言笑,不跟任何女人說笑,除了自家小可愛,但是一旦是他想,就像剛剛一樣,他可以哄的這個女人靦腆地笑。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謝淮的話裡總有一種諷刺的味道,聽到謝淮說這些,突然有種淒涼的感覺。
女人當然從中聽不出來,只是迎合著謝淮。
“帥哥真會說笑,要是我的美貌足以讓全世界去開戰的話,想必酒吧裡的女人都可以為了你撕扯了吧,你說我們是不是很般配的一對?”
謝淮撇了女人一眼,忍住內心的怒火,回應了女人一句。
“是呀,確實很般配,不過你的故事好像還沒有講完吧?”
“怎麼說?”
“你在戰爭地區的時候,應該會偶遇一個真愛,愛的愛去活來,你為了他不惜放棄自己的夢想,然後像三毛和荷西一樣打算去撒哈拉沙漠定居,然後走遍全世界每一個角落,結果因為戰爭的原因,他為了保護你,最終被槍擊,而你丟掉了自己最愛的人,你們最終天人兩隔,忍受不了痛苦的你決定回國,回國後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要不是朋友拉你出來,恐怕你都會被悶死在房間裡了,後來呢?我想聽聽後來的故事?”
女人尷尬地笑了笑,看來這個優質男不好對付呀,怎麼他會知道自己的套路呢?
謝淮其實是懂得這些女人的套路的,只不過以前他不會去搭理,因為他有顧溫暖,而現在他特別想看看被別人揭開面紗的女人會是什麼樣子的,會不會也像自己現在這樣一樣窘迫。
謝淮也只不過是突發奇想,心裡有些難受,不知道怎麼了,就把女人想說的故事給講了出來,不過,故事還是要繼續的,所以謝淮才會再一次把話引給女人。
“我想聽的是後面的故事,就都快喝完了,總不會再給我講另一個版本的故事吧?”
女人立刻明白了,這是謝淮在暗示自己,不管他是不是熟悉這個套路,很明顯他只不過是想看看女人窘迫的表情,並沒有任何惡言相向,而且女人完全理解他的意思,便把故事繼續說了下去。
“後面的故事很簡單,我在酒吧遇到了那個和我前男友很相像的人,他一樣很英俊,我對他一見鍾情,現在就坐在他的身邊,跟他講話。”
女人的聲音越說越溫柔,聲音嬌柔地都可以跟嬰兒相比了,而且故意貼近謝淮的胸膛,低沉的喘息聲環繞在謝淮耳邊,這讓謝淮如何不意亂情迷。
奇怪的是,謝淮並沒有推脫,沒有厭煩地立刻推開女人,要知道謝淮可是嚴重的潔癖,只要是除了顧溫暖之外的女人碰到謝淮,謝淮就會大發雷霆,女人碰過的衣服都會立刻脫掉,不會再穿了。
可是這一次,謝淮竟然主動擁旁邊的這個女人入懷,就連吧檯小哥都看不下去了,心裡肯定又在想,這又是一個把酒吧當成約炮的地方,牛郎織女又要在樓上花前月下了。
謝淮雖然嘴角掛著微笑,卻是假意的微笑,那種微笑是謝淮最不屑一顧的,眼神中明顯就是若有若無的厭世情懷。
而懷裡的女人倒是高興得不得了,今天晚上有人陪了,而且還是優質男。
謝淮又要了兩杯酒,吧檯小哥原來還客客氣氣地,看到兩人的舉動後,對他們也有一種不恥,重重的把酒杯放在兩人的面前。謝淮一飲而盡,攬著懷裡的美女就往樓上走。
女人經過自己那群姐妹的時候,朝著姐妹們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滿面紅光地跟著謝淮上了樓。
這裡酒吧的樓上當然不是向帝皇夜總會那樣高標準的房間,只不過是為了方便這裡等我男女做苟且之事隨便設定的一個個標間而已。
不過,現在謝淮似乎已經不在乎這些了,謝淮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攬著一個和顧溫暖千差萬別的女人走近房間呢?
大概謝淮是喝醉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地,抱著那個女人,努力地把懷裡的女人當成顧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