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欣然接受“也行,那謝叔,你幫我選選曲目吧。”
謝淮眼底一抹訝異閃過,隨即恢復常態“顧溫暖,你心可真大。”
顧溫暖饒有主見地笑了笑,她那不是心大,是機智聰穎。
做事不能只看外表,雖然沒有酬勞,但公益節目一定少不了巨頭的資助,也可以在現場碰見一些有知名度的主辦方品牌商會。再者她是謝淮旗下獨一的藝人,以他那傲嬌的性情相對不會允許自己的藝人太差勁。
所以這幾天她沒接到任何通告活動就是由於機遇不對,活動沒意義。
就算最初真的被坑了,她也可以厚顏無恥在這待久一點,工夫長了就能擁有公司派發的公寓,但凡都得慢慢來,受點氣算什麼。
於是顧溫暖忍無可忍,在謝淮面前試唱了一個多小時的歌,可沒想到謝淮的選擇竟然是第一首《最後的夢想》。
“中華曲庫都快全了,後果你選第一首?”顧溫暖忍辱負重,伸手預備展現朝天掌,但是在謝淮正告的眼神以及朝門口抬起的手指下,她憋住了。
“你目前唱的歌只要這個我聽得比擬正常,你就唱這個吧,勵志又朗口”
到了早晨。
高校門口銀色保時捷上去兩人,一個是精緻幹練黑西裝謝淮,另一個是嫩黃禮裙的顧溫暖,頭髮挽起顯然一個小精靈,回頭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在外聯同窗引導下走向後臺。
畢竟是初次登臺,顧溫暖在六月大暑覺得到自己後背發涼,手心冒冷汗,緊張地兩腿瑟瑟發抖,好在被裙襬給掩住了,才不至於被人看出來她的鎮靜。
謝淮還沒到後臺就來了幾通電話,走到一邊談私事了,幾個外聯女孩不斷找話題緩解她的緊張,但顧溫暖心猿意馬,全程都在喝水。
老年人養生茶——謝淮預備的。
果真很養生,喝了幾口就想“排毒”了。
剛剛還在提示她不能亂走,有事找他的謝淮照舊在擰著眉頭談私事,猶疑再三還是讓身邊的外聯女孩帶她去了。
分開了那悶地只能呼吸二氧化碳的大禮堂,被門外恍然大悟的風光以及花樹的自然幽香所感染,登時輕鬆自在不少。
忽然閃出一絲疑惑:大禮堂裡沒有廁所嗎?
合理她不解地扭頭,就發現帶她來的女生曾經換了一個人,那張臉格外的熟習,晚風悄悄拂起女生飄逸的短髮,飄逸?是那晚丟弓弦的女生!
“是你!”顧溫暖有些訝異,得來全不費工夫。
話還沒說完,那女生臉部表情漸變,身側一道尖利潤滑的閃光,細心看去是一把短刀。但只是一瞥,還沒作出反應時,那把刀的冷意直竄顧溫暖的脖頸。
她失措地躲開一寸,而那把刀緊追不捨更進一步,“瘋了嗎?”
那女孩鐵定了心,絲毫沒有先生的氣味,洩漏出風險的氣味“我的弓弦在哪?”語氣冷淡地如那把刀的寒氣。
顧溫暖垂眼瞄了一下空隙地位,對抗有利的地位。
弓弦,當然還在她家。
那天拿回去之後,顧溫暖才發現那把弓弦有點玄機,在二胡圈內不斷傳播大神喜歡往弓弦外面刻字,但是她發現了那專屬的“米”字。
就這件事情她苦惱了整整三天。
“你的弓弦?那是你的弓弦?”明明是自己好友米白的。
奇怪的是她三天都無法聯絡米白,只能透過保姆阿姨的複雜講述,曾經去旅遊了。
女孩清冷的眸中洩漏些許不明意味的心情“當然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