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懵了在場的每一位。
“丫頭!”被拉傷的嘶啞磁音,但如今格外生動。
可那把固定在脖子地位的冷刀由不得她轉頭,而且自己還被傷疤男用力禁錮著,拿來當擋箭牌。
刀疤男本來是背對門口,聽到聲響後立即提起顧溫暖交流地位,立在刀尖浪口邊,這一換,刀刃再度無情深化了半分。
顧溫暖疼的眼睛發慌,覺得心跳脈搏就在脖子與刀半刻間。
下一秒就身亡。
此刻的顧溫暖只剩裡衣褲,被人死死扣著,身上多具淤青傷口,還有那抹扎眼的白色。
謝淮登時有種有力要趴下的覺得。
謝哥哥!救救我!
啊!
可那時的他清瘦的只要一副骨架子,只能趴在地上有力地看著牆上龐大影子吞噬嬌小影子的畫面。
從此以後,這暗影畫面直接成為他的夢魘,一呈現就呼吸抽疼。
“嗚嗚,嗚嗚!”顧溫暖撐著棉布團含糊不清地衝謝淮喊道。
謝淮瞳孔漸漸恢復清明,看見顧溫暖正噙著淚的看著他,模糊地喊著“謝叔謝叔”,那抹求救的眼神經過淚水刺痛他的心扉。
這眼神霎時燃起謝淮怒火,全身源源不斷地往握緊的拳頭注力,眼前的傷疤男與記憶中的那龐大黑影融為一體。
他喉嚨一緊,殺氣瞬間騰起,一種冷淡令人生畏的疏離感油但是發。
“找死嗎?”沒有任何語調的字眼。
但這複雜一句話卻震懾了傷疤男,手一抖,刀脫離了肉。
好時機!
顧溫暖後背重重的一撞,同時把匕首一推,傷疤男措手不及踉蹌了一下,正計劃動腳踹兩下,卻覺得到了後背傷口撕裂的疼。
可她沒想到謝淮就像一隻猛虎,直衝上來就是一頓猛打,很勁十足拳拳見血,驚的她一愣,向前進了好幾步。
要不是便衣警察及時制止,傷疤男也許就直接斷氣了。
“謝叔……”解開繩索的顧溫暖曾經披蓋上了棉巾,但她還是有些後怕,只能靠著便衣女警的撐扶中立穩。
顧溫暖看向那衣衫混亂,暴怒中天的謝淮,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的傷疤男,不由地替傷疤男捏一把汗。
“行了,姑娘,這一棍子下去,怕是命都沒了,我曉得你很憤慨,但接下來就交給我們處置吧!”便衣警察制止了拿起棍棒的顧溫暖,並且讓人把謝淮拉開。
全身臉上和腿部都有發紫的淤青,被遮住的地方還不曉得有多少傷痕,便衣警察不忍地看了看顧溫暖,裡面的救護車喇叭響亮,“姑娘,身體最重要,走吧,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傷口,後續的事情我們會第一工夫和你們聯絡的!”
“哦”顧溫暖凝滯地答覆,有意識地喊了一句“走了,謝叔!去醫院”
本來狂躁的謝淮扭過頭,但很快又轉過臉,揮了揮滿是血的手,表示她先走“你先去處置傷口,我一會過來。”
顧溫暖在便衣警察的環護下,正預備分開。忽然覺得到一件衣服把自己包裹起來,看過來,那雙血手還抓住她的兩臂,低頭看到謝淮嚴峻的臉。
“走吧。”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