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立刻拿起電話,對潘五嶽說:“無論如何也應該讓外面的警察進來了,我一個人無法調查清楚,也沒這個許可權。”
潘五嶽不悅地說:“你不是神探嗎?這事還不容易,他死於心臟病,這有什麼可調查的,門窗完好,門也沒有被破壞,又沒人進來過,不是自然死亡是什麼?”
“你是警察嗎?”
“我不是,你是。”
“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一切聽我的安排。
潘五嶽不服氣地看著他說:“這可是我的雲錦山莊,什麼時候輪到你說了算了?”
曲朗嚴肅地說:“山莊永遠是你的,但發生了案子,這山莊就只能聽從我的調遣了,從現在開始,你就不能離開我的視線了,你是最產要的嫌疑人。”
潘五嶽不解地看了一眼曲朗說:“為什麼?你要抓我?”
曲朗說:“他是中毒而亡,你與他喝了那麼長時間的酒,所以你的嫌疑最大。”
潘五嶽立刻不幹了,說:“我難道是傻子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與他在一起喝酒,然後,當著他的面給他下了毒,你這不是冤枉人嗎?我是跟他在一起喝酒了,但我怎麼可能要害死他?給我一個理由。”
曲朗也奇怪地盯著他說:“我還用理由嗎?他女兒的事,你到現在也沒處理好,這不是一個特別充足的理由嗎?”
“就算我真想殺他,也不可能如此的明目張膽吧?傻瓜也不會這麼幹。”
“不管怎麼做,調查是必須的,你必須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從來都沒想過要殺人,這是犯法的事,我可是高材生,學歷比你還牛。”
“我是按規章制度辦事,如果你沒事,很快你就可以解脫了,你著急有什麼用?”
“我才不屑殺他呢……”潘五嶽知道自己是進入了風景的中心。
他小聲嘀咕說:“一碼歸一碼,林曼蒂的事我會解決好的……”話音未落,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好你個潘五嶽,只知道你是花心大蘿蔔,沒想到,你為了掩蓋自己的醜惡,竟然幹起了殺人越貨的事。”
是林曼蒂。
“你真不是人,從你對待我的事上就能看出你不是人,現在又要害我的爸爸,你的良心呢?他可是帶你的師傅、長輩,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
林曼蒂面如死灰,父親的死,對她的打擊可想而知,她所有的驕傲都是父親給她的,他的離世,讓目中無人的林曼蒂一下失去了主心骨。
她邊說邊往潘五嶽的身邊衝,伸出手就要廝打他。
曲朗即時攔住了她,還勸說她要保重身體,說孩子重要。
沈雙雪也跟過來了,只是站在不遠的地方觀望著,看到林曼蒂要打潘五嶽,她這才走了上來,拉住林曼蒂說:“你是有孩子的人,不要太沖動了,不是說曲朗是個神探嗎,我們把事情交給他處理好不好?”
林曼蒂終於停了下來,她摸了一下並沒有凸起的肚子說:“你不要跑,我告訴你,你別想從我這裡跑了,我爸就是你害死的……”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聽說房間裡死了人,嚇得打起行李想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