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不重要了。
這是溫織的心事,孟繁就此打住,繞回到正題上問道:“對了,表叔為什麼會接你去筇樓?”
溫織說:“碰巧,他當時在。”
孟繁又問:“那你中了那香薰最後是怎麼解決的?不會表叔把你……”
“沒有。”溫織連忙說:“表叔請了醫生。”
具體她可不敢說。
這件事她要爛在肚子裡。
再帶進棺材裡。
孟繁鬆了口氣:“那就好,雖然表叔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但他為人正直,肯定不會做這種乘人之危的事,你在他那,安全,我也放心。”
溫織抿了抿唇角,心裡想——真的安全嗎?
倒也未必。
他有時候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將她拆吞入腹。
孟繁現在放心了不少,只要溫織安全比什麼都好,問東問西半天,最後問道:“那你今天回家嗎?”
溫織笑:“當然回啊,你幹嘛這麼問。”
孟繁也笑:“能去一次筇樓,高低我得住一晚上,畢竟那可是城牆腳下唯一的一座府樓。”
溫織說:“不住,不合適。”
孟繁想想也確實不合適,便打住話題。最後溫織拜託孟繁幫她圓謊,無論誰問起她,都保持一致口徑,孟繁說:“小問題。”
結束通話,孟繁看向窗外。
“誒?”
“車呢?”
孟繁站起身,盯著本該停靠著一輛賓利的位置,然而那個現在位置空空如也。
“容懷深!!”孟繁氣得咬牙切齒:“混蛋!”
一晃神的功夫,車就沒了,她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才跟到這的!
結果白跟了。
狗男人心思真細,早知道她就僱狗仔了,何必自己這麼費勁。要是不盡快拍到他跟白月光幽會的照片,離婚就遙遙無望。
孟繁一口氣把咖啡喝了,過去結賬。
收銀員核對了一下孟繁告訴她:“女士,您的兩杯咖啡已經有人替您付過了。”
孟繁莫名奇妙:“誰付的?”
收銀員遞給孟繁一張便利貼:“這是那位先生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