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幾分鐘前孟繁還在大罵特罵容懷深不做人,但真見了面,還是會互留幾分面子,畢竟都是高門出身,臉面重要。
容懷深斜視著她:“跟多久了?”
孟繁嬌滴滴抬手,暗中使勁砸他胳膊一下:“老公,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容懷深面不改色無異樣,孟繁手砸疼了。
這一拳,硬邦邦的。
容懷深看著她暗戳戳吹手,一副砸疼的樣子,抻手將她那隻手拽過來。
“啊~!”
猝不及防,孟繁被拽過手,溢位一聲驚呼。
容懷深沉著臉:“不許叫。”
孟繁撇嘴:“你不打聲招呼就動手動腳,還不允許我叫,獨裁,無理,霸道,我偏叫,啊~!啊~!”
前方司機如坐針氈。
坐在副駕駛的楊修此刻只恨自己是個健全的人,要是他沒長耳朵就好了。
容懷深臉色黑透了底,他用力按了按她的手,孟繁蹙眉張嘴:“疼疼疼……”
狗男人,一言不合就動粗。
孟繁恢復正經,將手抽回,環胸,倨傲抬著小下巴:“說吧,要跟我談什麼事。”
她以為容懷深叫她過來是要跟她談事情。
誰知容懷深直接吩咐司機:“開車,回梨洲水岸。”
孟繁一愣:“回梨洲水岸幹嘛?”
容懷深提醒她:“不是叫我有空多練練麼?我現在就有空,回梨洲水岸慢慢練。”
孟繁:“……”
她可算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梨洲水岸是她和容懷深的婚房,跟他回那裡,做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狗男人腦子就只有那檔子事兒。
孟繁當然不會遂他的意,抬手開車門:“不好意思,本小姐還有事,先走一步。”
車門鎖了。
打不開。
孟繁變了臉色,準頭對容懷深說:“我不去梨洲水岸。”
容懷深淡定:“由不得你。”
“容懷深!”
“現在不叫老公了?”
“呸,狗男人。”她怒了,不給他面子,張嘴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