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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氣息很近,近到彷彿一抬臉,就能吻到他。

溫織耳根迅速泛紅,低頭看著腕上這串手持,深紫裡透著紅色光澤的小葉紫檀。

他能從法師那裡請到這串手持,一定是給寺廟捐贈了一大筆香火錢。

“很襯你的膚色。”商鶴行十分滿意道。

溫織實在不知道對他說什麼才好,只有那最簡單的兩個字掛在嘴邊:“謝謝。”

商鶴行:“說謝謝都不看著我說?”

溫織飛快看了他一眼,然後飛快再說了聲謝謝,商鶴行不再逗她:“溫織,我得走了。”

溫織應道:“好。”

他挑眉,見她反應平平,又補了句:“今天大概不回廟內。”

溫織這次遲鈍了兩秒才應:“嗯。”

商鶴行要笑不笑的語氣:“不問問我去哪?”

溫織有些跟不上他話裡的節奏,反應了一會兒才看向他:“我能問嗎?”

商鶴行輕點頭:“能,想問便問。”

溫織心裡的那一股衝動確實很想問,想知道他的行程,好在僅存不多的理智還是拉住了衝動。

她淡定淺笑:“這是商先生的私人行程,我不好過問太多。”

商鶴行靜靜看了她良久。

算了,急不得。

他說:“譚中堯,你知道他嗎?”

溫織想了想,點頭:“是外交部那位。”

“嗯。”商鶴行輕點了點頭:“譚老從外交部退下來後,定居在臨市修生養息,前兩日有一封請柬送到白市,是譚老的壽宴,作為晚輩,我理當趕去送一份賀禮。”

溫織知道那位,一身豐功偉績的譚老先生退下來了。

只不過她現在才從商鶴行那裡知道,譚老先生退下來後一直待在臨市。

這次算是趕巧了,剛好商鶴行就在臨市。

“譚老先生已經退下來了,那這壽宴大辦嗎?”溫織多問了句。

“譚老節儉,沒大辦過壽宴,都是親朋好友出席。”商鶴行對她有問必答。

溫織點頭:“那你快去吧,晚了不好。”

商鶴行告訴她:“譚老的壽宴在晚上,我上午有別的事。”

其實他另外沒說的是,譚老特意把壽宴延遲到晚上,是為了等他‘趕來’。

他這趟來臨市是私人行程,自然也不會對譚老那邊透露,所有時間安排自始至終都掌控在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