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織無心再聊這個話題:“偶然的事,我已經都快忘了。”
“那我們來臨市那天,我對你說的那些,你沒忘吧?”孟繁問道。
溫織一時半會想不起,回憶了一下。
——表叔應該是對你有點感興趣那意思。
——我是怕你在他那吃虧,追著他的腳步會很累。
——織織,我希望你以後能找個滿眼都是你,只圍著你轉的男人。
當時孟繁說的一句句,再次浮現在腦海裡,越來越清晰,也在提醒著溫織,這趟臨市之行的目的。
“織織,我覺得梁胤其實挺好的。”
孟繁這話剛說完,恰好梁胤出從迎面走過來,也恰好聽見了孟繁這句話。
“你在誇我?”梁胤受寵若驚。
孟繁翻了個白眼給他:“你聽岔了。”
梁胤笑得格外肆意,他立即就問溫織:“織織,你離她最近,真是我聽岔了?”
“織織是你喊的嗎,你就喊。”孟繁極為不爽。
“你管不著。”梁胤來到溫織身邊。
溫織望著梁胤,神色有些恍惚地說:“你沒聽岔,你挺好的。”
梁胤微愣了一下,喜悅從胸腔裡爆發出來,搞得他一時間忘記了作何反應。
溫織看著有些憨態的他,彎唇淺笑:“走吧。”
梁胤回過神,神色間的喜悅不加掩飾:“好。”
今晚宴席的座位安排十分講究。
男士大多都是攜家眷而來,誰挨著誰坐都是提前預備好的,不能坐錯了,也不能亂坐。
孟繁自然與容懷深挨著坐,溫織挨著梁胤。
另一邊,謝微月與商鶴行的座位是挨著的。
溫織其實沒有看那個方向,是梁胤忽然在她耳邊提了句:“沒想到今晚謝微月也來了,二哥和謝微月看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登對。”
溫織權當做沒聽見,只盯著桌上那一道道堪比國宴的菜式。
宴席結束後。
譚老的夫人過來招呼著女眷們打牌,不想打牌的也可以去樓下跳舞,還有唱歌,反正安排得非常豐富。
梁胤敞著衣領,叼著根沒點燃的煙問溫織:“你打牌嗎?”
溫織心不在焉的:“手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