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織雙手挽住商鶴行脖頸,臉上漾著明媚又燦爛的笑,毫不猶豫說出那句:“我當然愛你呀~”
話音落下,商鶴行的眼神變得比剛才還炙熱,呼吸比剛才還粗重。
他炙熱的眸光,一寸一寸細緻地在她臉上描摹,溫織只是跟他對視一眼就覺得心悸。
她不安扭動,顫聲喊他:“商鶴行?”
“嗯。”他應了她。
溫織很喜歡他的回應聲,明明已經啞得不成樣。
她又連續喊了好幾聲他的名字,他都一遍遍回應她了,每一個字音都落在她心尖上。
溫織脖頸蓄力往上仰,主動親了親他臉頰,甜糯而羞澀問他:“那你愛我嗎?”
這時她好像聽見了他砰砰砰的心跳,蓬髮有力,彼此間縈繞著致命的吸引。
他用吻作回應。
耳畔落下他的聲音:“還記得我剛才說過的話嗎。”
“什麼話?”她儼然忘了,現在滿腦子都是和他。
他只好提醒她:“我剛才是不是說了,今晚不免費收留你。”
溫織顫巍道:“那我做苦力還你。”
“做苦力抵消收費,也是一種不錯的方式。”他將她抱了起來。
……
後半夜,溫織聽見屋外狂風呼嘯,木門被狂風吹得不停搖晃,發出吱呀刺耳的聲響。夜深時,風起得更大了,吹得整個木屋彷彿都在發震,許久都沒停歇。
最後一刻溫織腦海裡想的是!
直至風雨驟歇。
轉眼已是天清氣朗。
溫織睜開眼的剎那以為自己已經醒了,誰知起身一看,周圍環境仍是家徒四壁。
還是那間破舊的木屋。
她抬手拍了拍眉心,然後立即下床去穿衣服,這一動才發現
——!!
她穿好衣服彎腰去檢視,發現床的一個腳已經斷裂了,下邊有塊石頭抵著,應該是商鶴行放的。
想到溫織小臉燥紅,邁著極其不自然的步伐出門。
昨晚她跌跌撞撞來得匆忙,無暇注意木屋外的景象,此刻推開門才發現,院裡雜草叢生,荒涼得不行。
‘嗤嗤嗤嗤、嗤嗤嗤嗤……’
鋸木的聲音從院子另一邊傳來。
溫織循聲望過去,是商鶴行的背影,他身上穿著昨晚那件背心,肩上搭了一條毛巾,此刻正彎著腰在鋸木頭。
溫織下了臺階,小跑過去到他身後:“你弄這個做什麼?”
天氣熱,商鶴行已經忙活一會兒,身上遍佈薄汗,噴張的肌肉線條起起伏伏。
他聽到她的聲音身後,放下手裡的鋸子回過頭:“醒了,昨晚睡得好嗎?”
他的嗓音清潤了許多,反倒是她的嗓音有些粗糲糲的。
溫織小臉很紅,當然不是從現在開始紅,是從醒來後發現床腳斷了就一直臉紅。她先是支支吾吾嗯了聲,又反過來問他:“你呢,你昨晚睡得好嗎?”
商鶴行腦海裡浮現她昨晚主動的樣子,噙著笑:“非常棒。”
溫織被自己口水嗆了一下。
商鶴行還說:“你給了我很多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