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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意

孟繁窘死了,壞脾氣的她不管是非對錯全怪在容懷深身上:“都是因為你我才被調戲,要不是因為你,我才不來這呢。”

容懷深喝了酒,臉色微醺,深幽的眸光看起來格外迷惑人,他用這樣的眼神靜靜看了她半晌,才問道:“跟蹤都跟錯,這也怪我?”

孟繁咋咋呼呼:“本來就怪你,還有,我才沒跟蹤你。”

“不是跟蹤我?”他平靜問她。

孟繁堅決不承認這麼出糗的事,三連否認:“不是!不是!不是!”

容懷深唇角扯出一抹諷笑,轉身離開。

孟繁立即跟上:“你是不是知道我來了,就讓沈知瑤走了?”

容懷深沒理會她。

孟繁勢要問個清楚,追著他的步伐:“容懷深,你別忘了那天答應我的話,你說了,離婚的事情可以提上日程!”

提到離婚,容懷深眉心一皺。

孟繁自然沒察覺到他這一抹細微的表情,小嘴喋喋不休繼續說:“你現在已經徹底掌管了整個容氏,呼風喚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壓根不需要孟家那點支援,離……離了婚你就自由了,我也自由了,這樣你們就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不是嗎。”

容懷深眉心越蹙越深。

這次孟繁發現了,但在她看來,是容懷深覺得她煩躁惹人厭。

可她要是不一而再,再而三這麼提醒他,他就會一直拖著不離婚!

其實……他回國如果沒有找他的白月光,孟繁覺得自己也還是能勉強跟他,把這個日子搭夥過下去的。

但他三番兩次因沈知瑤把她丟下,每次沈知瑤一通電話,他就能立馬趕過去,把沈知瑤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只要有需求的時候就找她,還可勁兒折騰她,孟繁心裡就特別不爽,所以總罵他狗男人。

他本來就狗。

“你倒是說句話啊。”孟繁心情很不爽的催促他。

容懷深停下步伐,側目看她:“想從我這聽到什麼?”

孟繁也跟著停下來,仰頭看著他,表情拽拽的:“說公主請講。”

容懷深淡定的配合她:“公主請講。”

孟繁心情好點了,這才接著接續說:“你我都痛快點,離婚吧,對你都好,這樣你就可以去追求你的愛情了。”

容懷深問她:“公主講完了?”

孟繁撥出一口氣,雖然沒神清氣爽多少,但胸口的鬱悶散了一些。

她點點頭:“講完了,現在你給我一個答覆吧。”

“可以給你一個答覆。”他說。

孟繁心口顫了一下,心底那種莫名的情愫湧上來,她以為馬上就會聽到他那句——“那我們離婚吧。”

但其實真正聽到的,卻是另外一句,他攥住她手腕:“跟我來。”

孟繁很莫名:“去哪?”

容懷深沒說去哪,牽著孟繁的手往另一個方向走。

起初孟繁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直到她被容懷深拽進了一間沒人的包廂,並親眼看到他將包廂的門鎖住。

“容懷深你敢——”

這個時候孟繁才意識到容懷深要做什麼。

她驚恐,掙扎,然而一切都徒勞。容懷深力氣很大,態度更是強勢得不行,直接將她扔在沙發上。

他動怒了。

“我是你老公,你說我有什麼不敢。”話音落下,容懷深欺身而來,將孟繁壓在身下。

孟繁討厭死他了,手推著他胸膛:“你不準碰我。”

容懷深扼住她作亂的手:“我不碰你,你希望誰碰你?外面的野男人嗎?”

“你混蛋!”

“你又不是第一天你認識我。”他眸色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