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這個了!”一想到那個畫面,她非常抗拒和拒絕。
商鶴行正要擰開蓋子,見溫織十分抗拒,便哄著她:“我儘快塗好。”
“不要。”溫織搖頭。
商鶴行不禁失笑:“不用沒法消炎。”
溫織有些氣悶地撇開頭:“還不都怪你。”
“嗯,確實怪我。”他將藥膏放在她手心裡:“怪我太用力了。”
“……”
她臉燥得不行,一把從他手裡奪過藥膏:“我自己來,你出去。”
“自己能處理嗎?”商鶴行不放心。
“我自己當然可以。”她說。
比起溫織的羞怯,商鶴行顯得更坦然:“溫織,任何事我都可以親自為你做,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負擔和顧慮,因為我們現在有最親密的關係。”
溫織當然能感受到他的赤城。
但她還是很不自在,她覺得就算他連哄帶騙,她也要把他趕出去,不能留他在這裡。
天知道他剛才看她的眼神都直了。
最後,溫織如願將商鶴行轟走,他拿了衣服回對面套房去換,她則自己塗了藥。還是挺疼的,也不知道幾天能恢復,畢竟這是現實中跟他的第一次。
不過說來也奇怪。
夢裡都能體會一次生孩子的疼。
夢裡怎麼就沒有第一次的疼?
搞得她以為沒什麼區別,結果……
塗了藥換好衣服後,溫織看到商鶴行的手機放在床頭,想起昨晚孟繁隻身去見沈知瑤,趕緊拿起手機給孟繁打了一通電話。
第一通,孟繁沒接。
溫織心都提起來了,立即又撥打第二遍,好在第二遍打過去沒響兩聲就被孟繁接了起來。
“喂,孟繁?”溫織的聲音十分焦急。
電話裡傳來孟繁蔫蔫的聲音:“織織,我一晚上沒睡,在補覺。”
溫織鬆了口氣:“原來是在睡覺,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孟繁一記驚雷扔過來:“昨晚是出了點事。”
溫織剛松的那一口氣,立馬又湧上心頭,顧不上身體不適,她抻起腰,握緊了手機追問道:“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起初孟繁的語氣很平靜:“昨晚我去了香榭麗,也蹲到了容懷深跟沈知瑤同進同出,還別說,容狗看起來心態挺好的。”
“然後呢?”溫織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