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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戰

溫織去了一趟柏溪莊園。

顧讓得知她來了,親自來接她進去,避免再出現上次那樣的差錯。

一間雅緻的茶室裡,溫織跪坐在榻榻米上,對面是給她倒茶的顧讓。

“你這麼急著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顧讓心知肚明,溫織只有有事才會找他。

溫織取下口罩和帽子,直接對顧讓開門見山:“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顧讓將剛倒好的清茶推至溫織面前,開口問的不是幫什麼忙,而是:“我在你面前不是已經失去信任值了嗎。”

“是。”

溫織承認他已經在她這裡失去信任值了。

但關鍵是她現在找不到有能力,又能幫到她的人,只有顧讓最合適。

顧讓聽見溫織這話後,笑了笑,隨手給自己也倒了杯清茶,問她:“我是不是你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溫織沒想到顧讓會這樣問。

不過他也確實說中了。

她不得已沒辦法,才找他的。

既然找他了,她也不想遮遮掩掩自己的心思,儘量坦誠:“我確實沒有可以找的人,只有你了。”

那句‘只有你了’,讓顧讓心裡升起異樣的一抹情愫。

他很快斂住心神:“你說。”

溫織見他爽快,立即切入正題。

等她把話說完,顧讓問道:“你懷疑重婉英?”

不是懷疑,她是肯定。

也是馬場那次意外讓她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但她得進入重婉英的夢,才能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才能定她的罪,才能給媽媽報仇。

但在這一切沒做之前,她不能用肯定的口吻,擅自給重婉英冠上罪名:“我只是有一些懷疑。”

顧讓低頭呷了一口清茶,眸底情緒不明:“你不是最恨溫意晚嗎。”

溫織言明:“恨她不代表就認定是她做了那件事,而且……”

溫織眸光看向顧讓:“我恨她的原因,你不是也知道嗎。”

“是知道。”顧讓神情柔和:“你恨她故意在你母親去世不到一個月就勾搭你父親結婚,你恨她沒把你母親這個姐姐放在眼裡,你恨她沒有良心。”

這是溫織藏在心裡的話。

現在全被顧讓說了出來。

有時候溫織不得不承認,顧讓真的很瞭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