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織倒吸氣,忍著痛:“之前撇著了。”
“撇著了?唬誰呢!”
溫意晚當然不信,她盯著溫織那隻手,心想,難怪這大好的天氣溫織卻穿著寬鬆長袖,原來是刻意遮著什麼。
溫意晚直接上手撓起溫織的袖子,只見那手指手腕上纏滿了一層又一層白色紗布。
溫意晚一怔:“你受傷了?”
溫織後退拉開距離,然後將袖子拉下去遮住紗布:“這是我的事,你別碰我。”
她的語氣裡帶著警告。
顯然剛才溫意晚的行為,惹惱了她。
溫意晚輕呵了聲:“你的手,是在臨市受的傷?你是不是……”
話說至半截,溫織疾言厲色打斷:“我說了這是我自己的事,你少管我。”
“你以為我樂意管閒事?”溫意晚語氣很不爽:“算了,你的事我什麼也不問,你手上的傷我也假裝沒看到,你就告訴我,穆延舟在臨市哪裡?”
“我不知道。”
還是那句話,溫織說完直接甩上房門。
幸好溫意晚後退及時,不然甩上的房門大概是要砸在她面門上。
她氣急敗壞拍打房門:“穆延舟就是在臨市對不對?他一定在臨市!一定在!”
越說到最後越篤定,溫意晚拍門的手也放了下來。
她喃喃自語轉過身:“我這就去臨市找他,我這就去找他……”
……
沒過多久,溫織就從昨天那個傭人方蓉那裡,得知溫意晚已經出門的訊息。
此刻溫織站在露臺給盆栽澆水,身旁的傭人方蓉說:“夫人她行李一件也沒帶,讓素桐給她訂了去臨市的機票後,就直接趕往機場。”
溫織澆水的手一頓:“走了也好。”
清淨。
方蓉繼續說道:“夫人這些天到處找先生,找得都快得失心瘋了,剛才她從商二公子那裡套到話後,特別激動。”
“激動也是白激動,並不是火急火燎趕去臨市就能找到我爸爸。”
說完,溫織將灑水壺扔在一旁,問道方蓉:“她帶素桐了嗎?”
方蓉搖頭:“沒,這次夫人走得急,再加上……”
“說吧,她做什麼我都不稀奇。”溫織面色不虞。
方蓉這才說道:“再加上大小姐您最近住回溫家,夫人總覺得您預謀著什麼大事,走之前就交代素桐留下,讓她盯著你。”
溫織挑眉:“她真以為人人都像她,整天疑神疑鬼。”
方蓉淺笑。
溫織聽到方蓉的笑聲,忽然偏過頭看向方蓉,冷不丁提了句:“不過你挺厲害的,我只是讓你幫我盯著點,你盯得這麼仔細,出乎我的意料。”
方蓉嘴角一收,低下頭:“大小姐看重我,我自然是想盡心盡力把握好每一個機會。”
“行了,在我面前就別來這套了。”
溫織直接一語道破:“平時我不關注,不是代表我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溫意晚那麼不喜歡你,怎麼可能只是因為你的廚藝好就留下你?只因為你是我爸爸聘進來的人而已,除了我爸爸,沒人能解僱你。”
方蓉聽後,將頭埋得更低。
溫織輕聲笑著:“看在你願意為我效勞的份上,我睜一眼閉一隻眼好了。”
方蓉忽然抬起頭,嘴角也咧著笑。
“別笑這麼開心,你得幫我辦件事。”溫織說道。
方蓉沒有任何猶豫:“大小姐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