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那望著孟繁的背影:“之前的事情,就當已經過去了吧,我們今後要一個孩子,一起過好我們的日子,好嗎?”
孟繁沒反應,但也沒離開。
容懷深遲遲沒等到孟繁的回應和轉身,他臉上有著掩不住的失落。
而就在這時,孟繁忽然轉過身,朝容懷深跑過去。
她沒有試探,也沒有小心翼翼,她張開雙手的同時不忘踮起腳,再一把摟住他的脖頸,將他抱了個滿懷。
這猝不及防的勾脖抱,衝擊力將容懷深撞後退了半步。
他及時摟住她後腰,堪堪站穩後,便聽到她甕聲甕氣回了一個字:“好。”
這個‘好’字落下的剎那,容懷深手臂收緊孟繁的腰肢。
孟繁哭了,眼睫溼溼的,她將臉埋在他脖頸裡:“容懷深,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你要說話算話,我經不起騙的。”
“抱歉,是我說晚了。”他深感內疚。
“你也知道晚啊。”她的聲腔裡滿是委屈。
整整三年半的婚姻。
可對她來說,卻又不止三年半,她好早好早以前就喜歡他了,不過他不知道,她也不打算現在就告訴他。
“那我們接下來真的要備孕嗎?”孟繁從他懷裡退出來問道。
剛哭過,她有點害羞,耳垂粉粉的。
容懷深:“你以為我是隨口說的?”
孟繁假意推開他,扭頭哼一聲:“可是我沒想這麼快跟你生孩子。”
“那就順其自然。”他沒說一定要生,以她的心情為主。
孟繁誇他:“還知道顧慮我的感受,表現不錯。”
容懷深將孟繁攬懷裡,然後帶著她往外走:“今天的天氣也很不錯,去草原上看看。”
“我想騎馬。”
“恢復好了?”
“生龍活虎著呢。”
“等會兒再看,如果你一定要騎的話,那就我們一起。”
“我不要,共騎一匹馬最沒意思了,馬兒跑起來也不威風。”
容懷深拗不過孟繁,也就由著她了。
於此同時。
溫織和商鶴行還有韓煜一行人也在草原上。
韓煜帶著另外幾個堂哥堂弟在草原上騎馬,草原上一片歡樂的呼嘯聲。
韓煜仗著自己膽子大,還在馬背上翻身,看的溫織心驚膽戰,連忙問商鶴行:“他以前也這麼虎嗎?”
商鶴行收回目光:“聽說是。”
溫織:“太嚇人了。”
商鶴行給溫織戴上護膝:“他可以在馬背上換無數次花樣,但他只能失誤一次,你別學他。”
“……”
溫織心裡想,就韓煜在馬背上的各式花樣,她光是看著都心驚膽戰,哪有膽子學他。
給溫織護膝戴上後,商鶴行提醒她:“屈膝看一下,有沒有不適。”
溫織照做,兩腿反覆屈膝,然後搖頭說:“挺好的,沒問題。”
商鶴行:“可以上馬了。”
接下來溫織在商鶴行極其不放心的過度保護下,戴上護膝和護肘後,翻身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