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訴張餘,春啟路那裡突然死了個年輕人,而且身上還沒有任何傷勢,讓張餘回來瞧瞧。
結束通話電話,指揮車便趕回治安署。
快到地方的時候,倪妮又接到電話,是瓦房鎮治安署打來的電話。說是鎮上今天接到辦案,有一個三十歲的女人,無故死亡,身上沒有任何傷勢。
這個也符合目標,可剛剛已經打電話叫張餘回來,現在又讓張餘去瓦房鎮,是不是不太合適。
正琢磨的功夫,倪妮又接到了電話,這是大閣鎮治安所的電話,說是轄下的吳旻村報案,有一戶人家,一家四口全都死了,最為詭異的是四口人全部變成乾屍,死狀無比可怖。
一聽到這個,倪妮心頭一顫,這不正是死者沒有了那口陰氣之後的反應嗎?
倪妮趕緊給張餘打了電話,通知張餘去吳旻村見面。
掛了電話,她就讓指揮車改變方向,前往吳旻村。半路之上,倪妮就接到張餘的電話,張餘已經到了。
倪妮讓張餘等著,自己還得一會才能到。
……
眼下的張餘,整個苟富貴等人站在吳旻村的村口。這裡距離趙家屲並不遠,當倪妮說吳旻村出現問題,死者的樣子時,張餘的心中就升起一種預感。
很明顯是昨晚那個屍修被打傷之後,跑到這裡亂殺無辜。張餘也是無可奈何,自己能管的了一個地方,管不了全世界。當然,連一個城市都管不了。
昨晚那是撞上了,否則的話,啥時候能遇到都不好說。
張餘一直都這麼等著,等了好久,才看到指揮車到來。倪妮下了車,跟鎮上治安所的治安匯合,帶著張餘一起進村,來到出事的人家。
死者一家四口,一對老夫妻,一對小夫妻,全都如同乾屍,雙眼凸出。
這個樣子,就跟之前死者被抽走嘴裡陰氣時的樣子如出一轍。
只不過,按照以往的經驗,好像男人只吸女人的,女人只吸男人的。這一次,有點特殊。
看過之後,倪妮和張餘走出房舍,單獨來到一處。倪妮低聲說道:“這次的死者,有男有女……你覺得是一個人作案嘛……”
“我不能確定,但有一點吧……如果邪修只是針對一種性別……你覺得可能嘛……”張餘說道。
“我覺得不可能的……可問題是,之前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倪妮說道。
“或許,這只是一種遊戲……當對方急眼的時候,就不會在乎這些了……”張餘給出自己的分析。
屍修的目的,無外乎是吸取活人的陽氣壯大自己,那這還需要分男女嗎?
很顯然,不許要。
“若是這樣……兇手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倪妮皺眉說道。
“我也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一件事。”張餘說道。
“什麼事?”倪妮問道。
“對方是有智商的。”張餘說道。
“肯定是有……要不然怎麼會那麼狡猾……那麼難抓……”倪妮說道。
“既然有智商,你不覺得有一件事,值得思考嗎?”張餘如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