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夏風來說,如果龜龜是他最珍貴的寶物,那維娜就是他最信賴的手足。
有人說,當你一無所有時,別人對你傾注的感情才最純粹,也是最珍貴的,因為那是不求回報,不為利益,只遵循內心的選擇。
只要和維娜站在一起,他可以毫無防備的將背後交給她,不需要有任何懷疑。
從前的他只能躲在維娜背後,但是這一次,他已經可以在風暴來臨時替維娜遮擋風雨,維娜的強大沒有變,只是他變的。
當初在通往曼德爾城的路上他就想過未來的道路,可那個時候他是一個理想與實力完不成正比的普通人,萬物流轉,黑白雙生,現在他變的無比強大,可他的內心卻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當然,現在的他可以在某種意義上保護維娜,可他也知道,維娜從始至終都不是一個需要被保護的人,推進之王和她的格拉斯哥幫同樣無比強大。
因為,就算黑羽取代了佛裡多商會,格拉斯哥幫仍舊是維多利亞最強大的黑幫,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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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的壁燈散發著柔和的光。
夏風的話讓維娜打消了之前的所有顧慮,心裡除了欣慰之外只剩下無法言語的感動,又或者說,夏風的話在情理之外,卻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因為,這就是她曾經熟悉的夏風。
不自量力,愚蠢固執,就算身體脆弱到隨時會死,他也會做出他認為必須做的事,說出那些想說的話。
而現在,當初那個愣頭青已經成長到了與她並肩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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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娜拿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甘甜芳香的美酒令她一臉滿足的回味著。
氣氛變的輕鬆了很多。
放下酒杯,維娜回憶道。
“夏風,其實後來我又去了烏薩斯,也去曼德爾城,可是到了之後我發現那裡已經被天災完吞噬,後來我打聽到,除了烏薩斯的5000名裝備精良的天災行動隊,就連後續趕到的哥倫比亞軍也無一倖免,我們格拉斯哥幫是唯一的倖存者。”
夏風點點頭。
“差不多是這樣,那場天災太突然了,特別是萊茵生命插手後,當時城裡已經一片混亂。”
“當時你也在城裡吧。”
“是的,我在正中心的主城區。”
維娜一臉的難以置信,身為事件的親身經歷者,她完能想像到當時的情況有多驚險。
“那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夏風摸了摸脖子上的圍巾,隨後一臉輕鬆的笑著說道。
“嘿嘿,我有特殊的逃生方法,只不過那是最後一次。”
夏風表面輕鬆,可維娜知道這句話的背後有一段非常驚險的死裡逃生,想必夏風當時已經做好了必死的心裡準備吧。
“算了,不管怎麼說,只要你還活著那就是好的結果。”
“嘿嘿,火羽夏風不會死。”
現在回想起曼德爾城的整個行動過程,維娜還是不勉有些自責,同時她也有些氣憤。
“都怪我,當時沒考慮到感染者組織會採取那種極端的手段,他們居然會想到引爆感染者屍體,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要不是你拼死把這個資訊告訴我......”
夏風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算了,都是過去的事了。”
“不能算,所有的損失都是那個叫黑森的感染者組織搞的,下次再讓我遇到他們,我一定把那群傢伙的腦袋錘到土裡。”
夏風靠在沙發上輕聲說道。
“黑森已經不復存在了。”
“恩?”
夏風嘆了口氣。
“那是一個月前的事,黑森的領袖死了,死在了卡西米爾的天災區域,倖存的成員已經解散,這個極端組織已經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