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黑暗中,我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直到一束光撕裂了這永無止境的黑暗,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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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從縫隙中照進來,伴隨的,還有一個深沉冰冷的聲音。
“找到你了,抓緊我的手。”
模糊的視線裡出現一隻手背上分佈著源石結晶的手,那一刻,我下意識的抓緊了那隻手,同時,也像是握住了一份責任和信念,無盡的黑暗中曾經有一個聲音一直徘徊在耳邊。
改變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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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誰,只知道我被從石棺中喚醒了。
身邊有很多人,帶著防毒面罩手持巨大炮型武器的人,長相邪魅拿著爆破裝置的女人,遮住半張臉,兜帽下露出紅色髮絲的人,還有一個渾身散發著逼人寒氣的銀髮少女。
而那名抓著我的手把我從石棺中拽出來的人,自稱塔露拉。
我是誰?
隨著意識漸漸清晰,我開始思考起了這個問題。
兩股完不同的記憶浮現在腦中。
那是一個遙遠的世界,遙遠到彷彿不在同一個次元。
一些關鍵詞構成了模糊的世界觀,我的腦中有源石的概念,源石可以轉換成我的“理智”,也可以換取一些我想得到的道具,僅此而已。
但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另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混雜在腦中。
風車bbq之國故鄉夢
很快,這些遙遠的記憶漸漸談去,直到完消失。
或許那只是一個夢吧。
這是一個遊戲嗎?不,這不是遊戲,我曾經經歷過的那些東西雖已經忘記,但它們卻在我的腦中留下了痕跡。
我曾經是一個很愚蠢的人,這個愚蠢程度究竟有多少,我不清楚,可能是我自大到認為自己可以改變什麼,比如改變世界。
但是現在,好像有一種難以捉摸的情緒在提醒著我,我不需要改變世界,只需要拯救些什麼。
我曾經想要拯救一些人,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成功,又或者,此刻正是通往成功的某個重要節點,我不知道,因為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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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入了一個叫整合運動的感染者組織,他們藉助天災摧毀了切爾諾伯格,在壓倒性的力量面前,烏薩斯的軍隊和敵對勢力羅德島被迫撤退。
整合運動的成員們性格各異,但卻很少有人提起自己的過去,被剝奪了身份和住所的他們擁有一個共同的名字。
感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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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裡認識了一個代號叫w的女孩.
她是整合運動少數不那麼沉悶的人,她說她以前是僱傭兵,參加過很多黑暗的戰爭,也經歷過很多常人無法想象的東西,我不知道w為什麼可以笑著把這些事說出來,或許,是她已經麻木了吧。
除了w之外,那天把我從石棺裡揪出來的人中還有一個代號叫弒君者的人,她始終沒有把自己的臉暴露出來過,但從身體特徵來看,我知道她是一個女孩。
我問她為什麼要起弒君者這個代號,她沒有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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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合運動的生活並不快樂,攻下切爾諾伯格之後,龍門是下一個目標。
我稀裡糊塗的參加了戰鬥,我不知道整合運動為什麼要救我,或許,他們只是想利用我的戰鬥指揮才能吧。
呆在整合運動的日子我沒有時間閒聊,更沒什麼享受生活可言,每天都有同伴在戰鬥中失去生命,但是直到死亡,也沒有一個人退縮過,或許比起死亡,他們曾經經歷過的東西要更加沉重。
我認識了很多同伴,浮士德,碎骨,紅刀,還有一些手持大盾大斧的壯漢。
整合運動的幹部中還有一個叫梅菲斯特的傢伙,我不喜歡那個人,不知為何,每次看到他我都想撕爛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