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堅把手機遞給老丈人君:“你看。”
老丈人接過手機這麼一看,然後眉頭緊蹙:“泥菩薩的人。”
“啊?”王堅當時就蒙了:“泥菩薩的人……這什麼意思?”
“他曾經掌握著門派裡的一切情報來源。”老丈人君頓了頓:“他們具體多少人、在哪裡除了泥菩薩之外沒人知道。他們的任何就是保護門裡的所有人,甚至連當年的克格勃、FBI、CIA等等都被他們滲透的跟篩子一樣。”
“這麼厲害呢?我這掌門都不知道,我頓時有一種絕望的感覺……”王堅嬉皮笑臉的開著玩笑:“掌門白當了。”
“你當然不知道,這事是泥菩薩一手負責的,別看他那德行,其實他師門許可權很高的。”老丈人君拍著王堅的肩膀:“不過這也是一直傳承下來的規矩,我聽說你讓日本方面給你提供情報培訓……你啊,偶爾太天真,他們的能力給泥菩薩提鞋都不配呢。”
而王堅聳聳肩:“這是加深聯絡的一種方式,難道還真用他們的情報系統啊?這個靠別人會被坑死的,想對抗天堂會和未來可能的洪門,我們的實力還是弱啊,好了……我回去了。”
“老王小心。”小金喝著爽歪歪,提著手絹向老王揮手:“小心哦。”
“嗯,你確實要小心一點,如果泥菩薩的人給你發了資訊,那就說明這具有一定的威脅性。”
王堅抬起眼鏡看了自己老丈人一眼,然後自信的一笑:“那就看看他們能不能威脅我了。”
說完,老王轉身就走,大踏步的回到了武館的二樓。許久沒回來,這乍一回來,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
“嘿,還是家裡舒服。”老虎兄斜靠在沙發上,然後猥瑣的在簫逸雯專用墊子上深深的聞了一下:“真香……濃濃的女人香。”
“喂,你夠了。”王堅都斜著眼睛看了它一眼,然後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涼白開:“嗯……水都有怪味了。”
“你今天還挺有魄力的嘛,回來等著。”老虎兄從沙發上滾到了地板上,來回的打滾:“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王八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王堅冷冷一笑:“我得抓出個頭緒,所以我巴不得他們都來。”
不得不說,在昏迷一次之後的王堅,整個人比之原來更激進而且愈發的瘋狂,這種事只要正常人都會避其鋒芒,可王堅卻默默的燒著開水,坐在茶几上跟老虎兄下棋,靜靜的等著那些可能的威脅過來找上門。
其實王堅知道,老虎兄絕非善茬。這廝其實就是自己的另外一面,如果讓它完全掌控身體的話,那麼王堅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會幹出怎麼樣的事情。所以他不但要儘可能的在兩個自己之間平衡,還得找到一種情緒的宣洩口,竭盡全力的保持自己的靈臺清明,這說起來簡單,可實際上……這種困難程度,不亞於在**而且還搔首弄姿的簫逸雯面前保持鎮定。
時間滴答滴答的流淌,外頭的街道也開始陷入了沉睡,路燈昏昏暗暗的,秋天的風呼呼的吹著窗臺發出嗚嗚的怪聲,沙沙響的樹葉子不時的掉下幾片,掉在窗臺上發出簌簌的細響。
“將軍。”王堅輕輕的把自己的小卒子推到老虎兄的帥旁:“你又輸了。”
老虎兄這次沒有耍賴,只是靜靜的看了王堅一眼,然後慢慢站起身,眼神綠瑩瑩的亮了起來,臉上也露出了猙獰可怕的笑容。然後它卻慢慢的消失,可隨著它的消失,王堅的眼睛裡那種危險的光芒越來越茂盛,瑩瑩的綠光再次出現在王堅的眼底。
他站了起來,站在了窗臺,叼著煙一隻手給另外一隻手纏著繃帶,眼睛則一直盯著窗外蕭瑟的秋景。
屋子裡掛鐘的走動聲讓外頭的風聲顯得愈發淒厲,關著燈的房間被秋天冷冰冰的月光染得一片通亮。
等王堅把兩隻手都纏上繃帶之後,他緩緩的回頭,果然身後多了一個穿著緊身外衣,頭被大兜帽和麵罩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這擺出一個準備割喉的姿勢朝王堅接近。
這個人的手背後延伸出兩把腕刃,左手上還捏著一把手槍,從身上的氣場來看,他絕對不是個泛泛之輩。
“高手總是躲在陰影裡。”王堅自顧自的嘟囔一聲。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他手的菸頭在黑暗畫出一道長長的光線,直接奔向了那個帥帥的刺客。
然後王堅緊隨菸頭之後,閃過了迎頭的一記突刺,跟這個帥帥的刺客撞在了一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