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智雖然是女兵,女軍人,但歸根結底,她也是個女人,女人天生愛美,為了美,寧願受罪。
忽然,花智停下了腳步,好驚慌失措的一蹲,下意識的抓了一根樹枝,她將樹技,像做刺槍一樣的頂在前方。
此時,他的前方地面上,出現了一個躺著的人,一不過,看不清是個什麼人,他一手衣服上,全是樹葉和泥水。
“誰,出來。”
花智防備的朝那地上的人喊了一聲。
沒有回應,那人,一動不動,就像死了一樣。
花智試探性的往前走去,離那人還有近兩米的距離,幣停了下來。
“喂,說你呢。”
花智喊話的同時,手中的樹技,對那地上的人,捅了一下。
花智朝四周看了看,見沒有其他的情況,這才又拿樹枝,捅了捅地上的人。
“喂!喂!”
那人,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她覺得不對勁,這才輕手輕腳的走到了那人身邊,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那個人的手中,還抱著一支85式阻擊步槍。
花智並不知道那隻槍的型號,她只認得那是一隻狙擊步槍,他只是一個醫療兵,對槍械知道的並不多。
“難不成是受傷了?”花智探出手,在地上人的脖子上摸了一下,確定對方還有生命氣息後,她才細細的打量起這個人來。
可是,對方的臉實在是太髒了,油彩混合著泥水,跟本看不出長什麼樣。
花智抬頭,看了看他們邊上的斷崖,崖並不高,縐對的不超過二十米。
“看來,他有可能是蟲高處摔下來的。”
花智現在心中的恐懼消散了,她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一個醫護兵,眼下的情況,需要優先救人才是。
花智很清楚自己要怎麼做,他並沒有移動地上的人,而是先檢查他身上有無傷口。
這一細查,他才發現,對方的右腿腿背,已經被幹了的血,染出一片黑塊來。
她輕輕地將這個冰的腿抬了起來,然後小心的將他的被腿,往上退,還好對方穿的是相對很寬鬆的特訓服,這退褲腳,要輕鬆很多。
此時,花智發現對方的腿背後面,有著一道深深的血口,而那血口,已經結了血痂,那傷口,看上去有點嚇人,肉都被壓進去一個坑,可能是因為沾了水的原因,血痂邊上,還化了濃,很顯然,這是傷口已經發炎了。
“必須馬上處理才行。”
看著那傷口,連花智,都有些不忍,她取下自己的藥箱,從裡面取出了包紮用的東西。其中,還有一把醫用鉗子。
她彎著腰,很小心的,用那把小鉗子,將傷口上的血痂邊上的濃包,夾破,撕下,而那傷口,很快,又冒出了暗紅的血來。
花智這才取了酒精和雙氧水,藉助一塊紗布,將酒精撒在了傷口上,之後,又小鉗子夾著的沙布,輕擦了下傷口,又倒上雙氧水。
受傷的軍人,條件反射的抖了下腿,不過,他人並沒有醒來。
上了外傷藥粉後,花智又取出一個小包,撕開以後,從裡面抽出1塊三角巾來,為受傷的戰士,包紮好傷口。
她將對方的褲腿又放了下來。這時,他才發現,邊上的一棵小樹的斷樁上,有著血跡,於是她猜,這個兵,應該是從上面掉了下來,腿正好摔在這突出的小樹樁子上了。
放下了對方的褲腿,花智又檢查起這個兵,還有沒有其他的外傷,比如說骨折什麼的。
不過,她大致的檢查之後,發現除了一些小劃傷外,就只有受傷的右腿,好像是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