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志強看著高飛又攔過來的腿,陰笑道:“小樣,小把戲玩的不賴嗎,但是這小把戲就是小把戲,終究還是上不了檯面的,你小子可要抱緊了,不然可就不好玩了。”
到了這個時候,鄭志強還能不明白高飛的意圖,但這樣,不但攔不住鄭自強,還給了鄭自強借力的機會,只見他雙手往上,一把扣住了高飛的雙腿,藉著這力,就上到了上面。
而這還不夠,等他上半身越過了衝飛以後,腳也抬起,踩在了高飛的腿上,他的手,又抓住了高飛抱著樹杆的雙手,跟著往上爬。
這下,該高飛受罪了。
“班副,疼,疼!”高飛喊,這是真的疼。
而鄭自強,自然也要報復一下,他這樣也不繼續的往上爬了,就這樣踩著高飛。
他也不怕高飛收回雙腿,因為他的雙手還緊摳著高飛的胳膊,現在高飛想退也退不了兩人就這樣,分別卡在樹杆的兩邊,僵持著。
“班副,我錯了,我錯了………”
此時的高飛只能主動認錯了,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高飛又不傻。
鄭自強也沒有多為難高飛,他放開了高飛以後,就又往上,然後在主杆分杈多的口上,停了下來。
“你上來!”鄭自強低頭朝下面的高飛喊。
高飛抬頭朝上面看了一眼,說:“班副,你不會在上面也攔著我吧?”
“你以為我是你呀,快點上來,別想著在玩什麼小把戲了,就你那些小套路,我早玩過了。”
鄭自強很不屑的說,他雖然不是從新兵就分到偵察連的,但是進到偵察連之後,也沒少受到班長的折磨,那時候他也像高飛一樣想過報仇,當然了,他也付出了行動,只不過,一樣是沒讓自己多好受。
沒過幾下,高飛就也上到了上面的分叉口,鄭自強自然不會報復一個新兵蛋子。
上來後,高飛試探性的問道:“班副,不會是晚上讓我睡在這樹杈上吧。”
鄭自強笑著說:“聰明,今晚上,你就睡在這樹上。”
高飛糾成了一張苦瓜臉,很不情願的說道:“班副,咱能不能打個商量,睡得這麼高哦,很危險的。”
“你可是未來的狙擊手,狙擊手可是戰場上的眼睛,俗話說的好,站得高,看得遠,你這睡在高處,自然有高處的好處,至於說危險嗎,只要把安全措施做到位了,那就不危險了。”
鄭自強故作語重心長地說,至於這話是不是胡扯的,那還真不好定義。
高飛很無語,他往一邊一看,接著說道:“班副,站得高,望得遠,這話是沒錯,可是也要分場景不是嗎,就咱們這棵大樹上,4周都被樹枝樹葉給擋住了,別說看得遠了,就是咱們這腳底下,都看不了多大塊好不。”
鄭自強又說:“別給我找客觀理由,我現在是培養你狙擊手意識,你沒有質疑權,服從命令就行,今天,你就睡在這上面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沒的選,配合一點你還能少受點罪。”
高飛知道,是沒有退路了,也只能這樣了,只好點了點頭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