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抿著嘴,兩眼溜溜轉著提起僧袍要跑。
悟空給金明墨整整衣服:“離師父也遠一些,你也不看看當和尚的有一個好人嗎?”
父親對兒子的諄諄教導,遠離和尚。
“有啊。”
金明墨反駁道。
“誰啊。”
孫悟空問道。
“你啊。”
金明墨理所當然的接道。
悟空揪住金明墨耳朵:“臭小子,你是不是跟著師父學壞了,敢逗我玩兒了。”
“誒,你這話可不能這麼說。”
金明墨眉眼含笑,手搖了搖腰間的鈴鐺。
“我也沒有做過好事呀,你怎麼就把我當好人了呢?我只是法脈被你封了不是腦子壞掉了。”
手背拍了拍悟空胸口,背手離開。
悟空愣在原地,那是他一直把臭小子想的太差了?
玄奘悄沒聲的跟背後靈一樣又出來了:“本來小孩子長大了,就該放手你現在還認為他做什麼都不行,對你不好,對他也不好。”
說完顛顛就跑了,光頭反光都刺眼睛。
悟空手裡變出個斗笠,飛出去給玄奘戴上。
玄奘扭頭呲出一排小白牙:“謝謝呀。”
悟空舔舔唇角,潤了潤唇。
算了先取經好了,取完經再想這些事情好了。
一摟金箍棒,架上雙肩,走了。
從夏走到秋,從滿樹蔥綠走到黃葉漫天,但秋老虎的尾巴依舊是厲害。
八戒把外衣都系在了腰間,沙僧挽著袖子和褲腿露著胳膊和腿。
也就悟空和金明墨兩人穿的闆闆正正的,連個汗都不滴一滴的。
“哎呀,熱死了,我要水。”
至於玄奘,玄某人脫的只剩下裡面貼身的單衣了。
要不是八戒和沙僧攔著,這個倒黴和尚就要坦胸露乳的上路了。
這不因為沒答應他脫光光,變著法子折騰八戒和沙僧呢麼。
“師父,你剛剛才和過水,你少喊兩句就不渴了。”八戒一臉黑線,放下行李找水壺,給玄奘遞過去。
玄奘躺在白龍馬上,一伸手接了過來‘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