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尚懵了。

這是什麼問題？

這……我該怎麼說？

齊尚又看了她一眼，發現人家真的是一臉認真的在問問題。

但是……

這個問題，很學術嗎？很深奧嗎？

為什麼她會想出這個問題來？

問題的背景是什麼？

這裡面涉及了什麼深層次的邏輯沒有。

這個問題應該從什麼角度來理解？

我的答案應該重點關注什麼？

是否應該突出心理學特徵，還是社會學的倫理意義？

……

齊尚邊開車，邊在腦子裡展開風馳電掣的頭腦風暴。

可是，越想就越亂，根本理不出頭緒來！

“葛格？”

姜穎還在盯著他，認真的等著他的答案。

“嗨……”

齊尚一看是躲不過去了。為今之計，也就只能真誠的老實回答了。

“這個問題嘛，應該怎麼說好呢？你要問我的感覺，問我是喜歡還是難受，這個其實……比較複雜啊……”

齊尚自己都覺得自己說得聽繞。

“葛格不用想太多了，你就回答我你真實的感受就行！”

姜穎不管不顧的，得不到答案誓不罷休。

齊尚又看了她一眼，心裡暗暗驚訝。

今兒的小羊羔到底是咋了？

剛才莫名其妙的生氣加緊張，現在又跟我這麼執著的討論如此奇怪的話題。

“葛格？”

“恩好好，我試著簡單說說……其實，對於這個事，我首先，自然是喜歡的啦……我巴不得小羊羔天天鑽我被窩……”

“但是呢……說實話，可能吧……有時候，也是有一點點的難受。”

齊尚看了姜穎一眼，發現她正在嚴肅認真的聽他講。

“當然了，這個難受不是說我真的感受很不好，而是一種……”

齊尚憋了半天，有點抓耳撓腮。

這個……

這個東西，到底應該怎麼表達？

而且，小羊羔她能聽得懂嗎？她會不會誤會？

齊尚實在心裡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