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兩人告別龍弦師姐，在校園裡牽手散步。

“葛格……”

“嗯？”

“你剛才跟龍弦師姐說的話，說得真好！”

“怎麼好了？”

“相見恨晚！”姜穎使勁捏了捏齊尚的手，似乎只有這麼大力氣才能表達自己的感情，“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齊尚也輕輕捏了一下姜穎，彷彿是對她的回應。

“我知道。”齊尚的聲音很溫柔。

“悄悄告訴你啊！”姜穎認真的說：“認識葛格的第一天晚上，你拉了我的手，在我心裡，那就是我們的第一次牽手！”

“我知道啊。”

“你才不知道呢，”姜穎不信，“你只是為了拉住我不要被腳踏車撞到而已。”

“傻瓜，我故意的……”

“嗯？”

“我其實可以拉你的衣服，但我卻拉了你的手……”

“你……”姜穎愣住了。

齊尚得意洋洋的衝她眨眨眼睛。

“小羊羔的手軟軟的，很好牽。”齊尚眼睛忽然又溫柔起來，“但是小羊羔的手也有點冷……”

他一下子又緊緊把姜穎的小手圈起來，包在自己手掌心裡，“所以，我從那天開始，最喜歡牽你的姿勢就是這個樣子。這樣，小羊羔的手就不會冷了。”

姜穎驚訝的小嘴微張，瞪大眼睛看著他。

嗚嗚嗚……

葛格好壞！

但是又好好！

齊尚低頭注視著姜穎的眼睛。

在夜晚的路燈下，她的眼睛閃閃發光，就像倒映著月光的湖面。

“嗚！”

姜穎哼唧一聲，猛的扎進齊尚的胸前。

她就像個小羊羔一樣，低頭狠狠的撞到齊尚懷裡，把齊尚微微撞了一個趔趄。

齊尚悶哼一聲，雖然有些猝不及防，但隨即笑著張開雙臂，把姜穎抱在懷裡。

還低下頭，認真的嗅她頭髮的味道。

真好聞……

但齊尚沒有看到，姜穎偷偷在齊尚胸前的衣服上蹭了蹭。

他的衣服也溼了兩處，雖然只是微不可見的那麼一點點。

……

齊尚站在街口的路燈下，靜靜的抱著姜穎。

吃完飯的同學，上晚自習的同學，源源不斷的他們兩個人身邊走過。

大家雖然紛紛側目，但大都投來羨慕和讚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