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微跟這些士兵聊了才知道,原來懷城多是少數民族居住,因此風俗習慣與別處大不相同。
光說這結婚前,女子家人要把女子關在家裡,女子要想辦法和男子單獨見面這件事,她就忍不住疑惑。
“既然要讓他們單獨見面,為何又要關在家裡?”
一個士兵笑了笑,道:“李先生,出謀劃策您在行,但這些啊,還是我們懂得多,這關在家裡,只是一個形式而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他們一貫的作風。”
李如微點了點頭,忍不住又道:“原來是這樣,那你們再給我講講其他的?”
她本是想故意氣一氣江允灃,現在,卻是真的對這些事情感興趣了。
她感覺自己以前的生活太單調了。
她應該多和這些士兵聊聊的啊。
來自五湖四海的年輕人,定然懂得許多她在書上所見不到的見聞。
卻聽得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吃完了就走。”
是江允灃。
李如微掃了江允灃一眼,他的面容清冷淡漠,仿若沒什麼能驚擾他的心。
李如微只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些洩氣。
士兵們紛紛起身,她也撇了撇嘴,不再多言。
方才和她聊天計程車兵卻是笑著看向她,“李先生,你要是想知道,之後我再跟你說。”
“行啊。”
李如微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心裡卻是把江允灃打罵了數遍。
行,你不在意是吧?
不在意就不在意,我能更放得開!
回營之後,李如微甚至跟明松都攀談起來了。
往日,她一向是跟明松不多言的,只因明松眼高於頂,實在不是她能相與的性格。
胡沛霖覺察出來了李如微的不對勁:“李如微,你今日有點奇怪。”
李如微回眸看了胡沛霖一眼:“怎麼?我跟明松聊天,你吃醋了?”
胡沛霖:……
胡沛霖抽了抽嘴角:“幹嘛?你吃槍藥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李如微道:“有嗎?”
“有。”
“很明顯嗎?”
胡沛霖翻了個白眼:“很明顯,直接寫在臉上,生怕別人不知道。”
“哦。”
“哦你個頭啊!”胡沛霖有些無語,轉而四處看了看,然後湊近李如微低聲耳語道:“誒,你是不是和江允灃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