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真的是服了你了,那麼倔幹什麼?你跟別人倔就算了,我是你什麼人啊?你這麼倔心疼的是我又不是別人,這才大半年的時間,你說說這種事情你犯了多少次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悔改了,到現在還是沒有悔改啊!”蘇白道。
“看來這一次不讓你長記性,你是真的不知道錯了。”蘇白說完,作勢又要捏她的腳趾。
“別捏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看著蘇白又要捏,姜寒酥急忙說道。
“我下次真的不敢了。”姜寒酥可憐巴巴地說道。
“真的不敢了?”蘇白問道。
一次就已經心疼死了,蘇白又怎麼會繼續捏她。
不過不讓她長些記性,以後還會這樣倔下去。
“真的不敢了。”姜寒酥抿了抿嘴。
“下次還逞強嗎?”蘇白問道。
“不逞強了。”姜寒酥搖了搖頭。
“那下次身體如果有不適的話該怎麼辦?”蘇白問道。
“第一時間告訴你。”姜寒酥道。
“說得好聽,你哪一次這樣做過?”蘇白問道。
“你心裡想的是什麼我知道,你想的是不想讓我擔心,但如果你不告訴我,只能讓我更擔心,這句話很早之前我就跟你說過,早點告訴我,你能少受很多苦,我也少擔心你一點。”蘇白道。
“你腳應該是下午才開始腫的吧?”蘇白問道。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道:“之前就只是有點疼,下午在會議室裡不知道怎麼了,就腫了起來。”
“那時候是不是沒現在腫?”蘇白問道。
“沒,沒有。”姜寒酥小聲地說道。
“那下午你腫的時候就告訴我,我們可以找老師啊,你腳腫成這樣,老師不會讓你上的,可以再換個主持。”蘇白道。
“我,我不想你跟別的女生一起主持啊!”姜寒酥有些委屈地抬起了頭。
“老師是告訴我,如果身體受不了,腳腫了,跟她說,隨時都能休息。但我下午要是跟她說了,那晚上的晚會主持人肯定會換人,晚會主持要求要一男一女,我不去,跟你主持的,肯定會是另外一個女生。”姜寒酥低下了頭,小聲地說道。
蘇白:“……”
什麼鐵石心腸,什麼想要讓她認識到錯誤長點記性。
在姜寒酥這段話說出來後,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就知道,姜寒酥一旦說些撩人的話,他那點脾氣啊,就全都不算什麼了。
“姜寒酥啊,你可真厲害。”蘇白放開了她的小腳,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