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算是堂堂正正交了禮錢的。
因為村裡都沒來人的原因,這些跟王大義遠一些的親戚也都不認識蘇白跟姜寒酥,兩人公然地坐在一起倒也沒什麼不妥。
等前面幾道甜點小食上來後,正菜便都一一端了上來。
用米酒做的醪糟湯算是正席中許多孩子非常喜歡喝的一個湯。
不為什麼,就是因為夠甜。
還好因為人少的原因,沒分什麼婦女,小孩座。
而蘇白他們這一桌,除了蘇白跟姜寒酥外,都是大人。
小孩早就進去找好位置了,蘇白跟姜寒酥作為最後入席的,自然找了位置的缺口處坐了下來。
醪糟湯上來後放在了中間的位置,眾人用湯勺去舀湯喝時,蘇白發現姜寒酥沒有動作。
“怎麼不喝?”蘇白問道。
蘇白自己不喜歡吃太甜的東西,因此並沒有去舀。
“夠不著。”姜寒酥可憐巴巴地說道。
“哈。”蘇白無語了,點了點她的鼻子,道:“你跟我說啊!”
反正也沒人認識他們,而且他們坐在一起,眾人十有八九也猜出他們是情侶了。
所以蘇白也就沒什麼好避諱的了,姜寒酥臉皮薄,蘇白的臉皮可不薄。
被蘇白這麼親密的一點,姜寒酥臉色微紅,不過卻沒有說什麼。
蘇白站起來用自己的湯勺幫她舀了一勺,然後直接放在了她的嘴邊。
姜寒酥用嘴抿了抿,將湯勺裡的湯喝進了嘴裡。
“怎麼樣?好喝嗎?”蘇白問道。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道:“好喝。”
蘇白笑了笑,又幫她舀了幾勺。
醪糟湯過後,便又是幾道葷菜。
而在正席過半時,整個酒席中唯一的一條魚——紅燒鯉魚端了上來,而魚頭正好對準了蘇白。
在蘇白他們這裡,有魚頭酒的說法,即魚頭對著誰,誰便要先喝上一杯酒。
蘇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寫(寫酒,即倒酒。)了滿滿地一杯白酒。
這一紙杯白酒可不少,姜寒酥抿了抿嘴,用小手在下面打了蘇白一下,示意他不要喝。
蘇白笑了笑,用手捉住姜寒酥的小手,然後在她手心撓了撓。
“我還在上學,這酒實在是喝不了。要不我直接幹一瓶啤酒吧。”規矩在這,酒上耍賴又非蘇白的作風,蘇白直接拿起了桌下的一瓶啤酒,然後用筷子撬開,一口氣直接悶了一瓶。
這一瓶下肚,雖是啤酒,其他人倒也沒說什麼。
其實,就算是蘇白不喝這瓶啤酒,其他人也不會說什麼。
就像蘇白自己說的那樣,他還在上學,誰會跟一個還在上學的學生論這個規矩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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