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姜寒酥問道。
“腳伸過來,幫你洗腳啊!”蘇白道。
“不要,我自己會洗。”姜寒酥道。
“拿來吧你,我喜歡你的腳,難道你不知道嗎?”蘇白說著,趁她不注意,將她的兩隻小腳給拿住了。
“就是知道你喜歡才不讓你給我洗的,你,放開我,放開我的腳。”姜寒酥俏臉通紅地說道。
蘇白沒搭理她,他先放開她的一隻小腳,然後一隻手握住另一隻腳的腳腕,將她這隻剛穿上去的棉襪脫了下來。
蘇白脫下來還聞了聞,一臉嫌棄地說道:“這襪子多長時間沒洗了,臭死了。”
實際上,以她腳寒的症狀,即便是到夏天,都很難出汗的,又何況是現在。
所以她的那隻襪子上一點臭味都沒有。
“你騙人,哪,哪裡會臭的,那是我剛買的新襪子。”姜寒酥聞言小聲地反駁道。
之所以反駁,因為跟蘇白討論襪子這件事情,實在是有些難為情。
而且關於襪子這件事情,她還有一件自認為比較羞人的事情。
那就是自從她知道蘇白喜歡她的腳後,凡是每次來見蘇白時,都會換一雙新襪子的,就怕穿舊的,被她看到破的洞,或者是被她聞到不好聞的氣息時丟人。
她臉皮那麼薄,可承受不起這些的。
“逗你的,你腳那麼涼,襪子又怎麼可能會臭。”蘇白說著,用手將她的另一隻腳也給抓住了,然後慢慢地放進了熱水盆裡。
“燙嗎?”蘇白問道。
“不燙。”姜寒酥搖了搖頭。
“我慢慢地放,要是燙了你說,我會鬆開你的腳的。”蘇白道。
“你就不怕鬆開後我跑了?”姜寒酥問道。
“要是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跑,那跑就跑吧,我保準不追。”蘇白笑道。
“真的假的?”姜寒酥問道。
“假的。”蘇白沒好氣地說道:“你現在腳都已經沾水了,鞋子也被我給你放起來了,就算是你想跑你能跑的了嗎?”
“哦。”姜寒酥有些失落的哦了一聲。
“而且就算是你跑了,我也會把你追回來的,這大半夜的,你手機也沒電了,這烏漆嘛黑的,這衚衕你怎麼走?要是摔著了碰著了怎麼辦?你又不肯告訴你媽,到時候心疼的還不是隻有我一個。”蘇白道。
怕水沾溼她的褲子,在將她的小腳稍微放進瓷盆裡一點後,蘇白用手將她兩隻玉腿上的褲子捲了上去。
於是,她那半截如蓮藕般白皙的小腿便露了出來。
小腿連著足踝,足踝連著嫩足,都是同樣的完美無瑕。
姜寒酥低著頭望著那雙覆蓋在自己腳上的大手,嘴角微微抿了抿。
水很清,她腳上也沒洗出什麼東西,如翡翠般白裡透明的秀足放在瓷盆裡,在頭頂白熾燈的照耀下閃閃發亮。
美,是真美。
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大自然賦予這個世界最原始的東西本就是最美的,如多加點綴,只會畫蛇添足。
就像此時瓷盆裡姜寒酥的這對玉足一樣,她的腳趾上沒有塗抹任何東西,但卻足夠精緻,足夠誘人。
這細嫩地腳趾就像是大潮過去灑在沙灘上的貝殼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拿起來咬上一口。
其實也不對,就算是海里最美麗的貝殼也哪裡跟眼前這對玉足上的腳趾相比。
蘇白假借著給她洗腳的名義,開始在水裡把玩起了這對玉足。
一手一個,從腳心到腳被,再到腳趾,任何地方都沒有放過。
他用手,將姜寒酥的那雙秀足擠成了各種可愛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