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上溼漉漉的,還是很難受的。
“往右擰是熱水,別用冷水洗,等洗完後我幫你吹頭髮。”蘇白道。
“嗯。”姜寒酥輕輕地點了點頭。
蘇白這裡有不少她的睡衣,冬天夏天的都有,都整整齊齊地放在她房間的衣櫃裡。
姜寒酥從櫃子裡拿出了夏天的睡衣,然後脫掉了自己的鞋子和襪子,將鞋子換成了拖鞋,這才拿著睡衣走進了浴室。
洗完澡好,換上睡衣,姜寒酥將換下的衣服放進了洗衣機裡。
“我洗好了,你要去洗嗎?”走進屋裡,姜寒酥俏生生地問道。
“嗯,我洗澡很快,等我洗完再幫你吹頭髮吧。”蘇白道。
他身上淋的雨要比姜寒酥多,不洗一下確實很難受。
蘇白脫掉鞋子,拿著睡衣走進了浴室。
走進自己的房間,姜寒酥將自己鞋裡的襪子拿了出來,然後拿過一個洗腳的盆,準備將自己的襪子洗了。
她拿著盆走到院子裡後,又走了回來,她走進蘇白的房間,將蘇白剛剛脫下的襪子也拿了出來。
往盆裡倒了些洗衣粉,洗好後,將襪子放在院子裡曬了起來。
而此時,蘇白也換上睡衣,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他把衣服放進自動洗衣機裡,然後放了些洗衣液,將開關打了開來。
看著院子的姜寒酥,蘇白問道:“你在做什麼?”
他看了看旁邊搭好的位置,問道:“你把我的襪子也給洗臉?”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
“很臭吧?”蘇白問道。
姜寒酥皺了皺鼻子,道:“燻死了。”
“額。”蘇白少見的有些窘迫,他道:“那個,以後襪子,我,我自己洗就行了。”
看著蘇白稍顯窘迫的表情,姜寒酥噗嗤一笑。
她嘴角帶著抹笑容地看著他,道:“傻瓜。”
“反了天了是吧?連你都能叫我傻瓜了?”蘇白走上前,捏了捏她地小臉。
“哼,憑什麼只能你這樣叫我,不能我這樣叫你呢?這不公平!”姜寒酥鼓著小臉說道。
蘇白鬆開了她的小臉,然後將她給攔腰抱了起來。
“因為傻瓜這個詞,代表著寵愛,在這個世上只有我能那麼叫你。”蘇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