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一吻,吻了許久。
等到雙方都快窒息時,才停下來。
蘇白喘了口氣,看著她紅如柿子的小臉,又忍不住在她粉紅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色狼。”姜寒酥忍不住開口道。
蘇白笑了笑,將她抱在懷裡,並未言語。
半個小時後,兩人下了樓,此時飯菜也快做好了。
蘇父將桌子搬院中,幾天是難得的晴天,有太陽曬確實會舒服很多。
人不少,但還好桌子夠大。
不過椅子沒有那麼多,蘇白的大伯又去旁邊的鄰居家借了幾張椅子。
隨著飯菜上桌,蘇白拉著姜寒酥坐了下來。
“好了阿姨,菜夠多了,不用上了。”姜寒酥道。
“這才幾個菜啊,你好不容易來家一趟,肯定得給你多做點好吃的才行。”蘇母道。
“是啊,寒酥,你這算是見了家長了,以後咱在村子裡見面,可不能再叫我蘇姨了,也叫小姑了。”蘇薔笑道。
姜寒酥害羞的不說話了。
“看,還害羞了,這害羞起來還真可愛,怪不得我這侄兒那麼喜歡你。”看著姜寒酥那紅起來的臉蛋,別說蘇白了,她都想捏一捏。
“好了,小姑,去做你的飯吧,就別打趣寒酥了,她臉皮有多薄你又不是不知道。”蘇白道。
“看到沒有,這還沒過門呢,就開始給自己媳婦說上話了,我說小夢,你這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姑啊!”蘇薔道。
“我說怎麼一直沒有人切菜呢,原來你在這聊起天來了,快過來切菜。”大姑端了道菜上座後喊道。
“別催了,來了。”小姑走進了廚房。
“來,小夢,大伯跟你乾一杯。”此時蘇白的大伯端起了酒杯。
“大伯你身體不好,就別喝白酒了,這樣吧,我喝白的,你喝點啤的就行。”蘇白道。
“是啊,是啊,你早上才吃過藥,喝什麼白酒啊!”伯母說道。
“行行行,那就喝點啤的。”大伯笑道。
蘇白端起酒杯,直接幹了一杯白酒。
與自己的長輩喝酒,還是大伯先敬的酒,蘇白自然不能只抿一點。
好久沒喝過白酒了,突然喝了杯,蘇白嗆了下。
姜寒酥用手在下面碰了下蘇白的腿,小聲道:“你喝那麼多酒做什麼?”
“就只這一杯,不能再喝了。”姜寒酥道。
旁人沒有聽到,但就坐在姜寒酥旁邊的奶奶卻聽到了。
奶奶笑道:“小寒酥,管的好,以後就得這樣管下去,小夢他大伯現在一身病,就是喝酒喝出來的,你以後可要管住小夢,千萬不能讓他喝太多酒。”
“是啊,寒酥,以後管蘇白喝酒的事,可就得託在你身上了。”蘇母也笑道。
“好了蘇白,別喝了,還在上學呢,小心把腦子喝壞了。”大姑將最後一道菜端上來後說道。
此時,眾人也都落座了。
姜寒酥沒想到自己說的話會被其他人給聽到,此時俏臉通紅,哪裡還敢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