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降了半度,但這自姜寒酥喝藥開始,也只過去了半個小時。
而且最重要的是,溫度降下去了,那就說明這藥是有用的。
蘇白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四點二十了。
蘇白在床邊坐下,安靜地看了姜寒酥一會兒。
她真的是一個很靜地女孩兒。
即便是在睡覺的時候,也從不會亂動。
不像蘇白,一個夜裡,能來來回翻數十下跟頭,醒來床單跟被子都不知道掉哪去了。
這樣的女孩兒,只要見一面,就能知道她平時大概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如果沒有蘇白的打擾,那她這輩子最有可能的生活方式,估計就是與書籍為伴了。
或許是因為自大,但蘇白覺得除了他之外,很難有人能追到她。
姜寒酥越成長,就越難追。
蘇白能追到她,也是天時地利缺一不可的。
想要追到姜寒酥,只有在初中時代,而在初中時代,沒人能這麼大膽。
但蘇白,因為重生,因為執念,恰巧可以肆無忌憚。
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牽她的手,可以肆無忌憚的為她好,也可以肆無忌憚的親她。
因為重生後的蘇白,沒有什麼是太過忌憚的。
她是真的喜歡看書,去年暑假帶她出去時,基本上手不離書。
雖然蘇白不知道酒精在姜寒酥的退熱當中發揮了多大效用,但現在姜寒酥的體溫是降下去的。
所以他又拿了瓶白酒,然後拿出姜寒酥的小手,在她的手,跟白嫩的腳上又擦了一遍。
到了五點時,蘇白又給她量了一次溫度,這次,她的體溫已經降到了38度。
到了此時,蘇白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到了現在,知道藥物已經在發揮作用後,蘇白也終於熬不住了。
床上的位置還很大,蘇白怕姜寒酥出事,也不敢去隔壁去睡,索性合衣在姜寒酥另一側躺了下去。
反正屋裡開著暖氣,也不算太冷,所以就算是隻蓋一層薄薄地被單也沒有事。
清晨,姜寒酥醒來,腦袋還有些暈。
她皺了皺鼻子,發現因為感冒的原因,鼻子已經不怎麼通氣了。
她只能用小嘴吸了口氣,然後轉過小腦袋看了看,就發現在旁邊睡著的蘇白。
如果是在平時,兩人共睡一床,她肯定已經臉紅地自己先起來了。
蘇白在睡覺,姜寒酥是不會推他的,所以要起開也是自己先起開。
只是現在身體還很難受,腦袋暈乎乎地,渾身上下都沒什麼力氣,姜寒酥不想起來。
是蘇白,他都親過自己抱過自己了,就只是睡在一張床上而已,又不做什麼,沒什麼的。
想了想,姜寒酥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拿下來了一個,然後蓋在了蘇白的身上。
房間裡雖然有暖氣,但就只是蓋一個被單的話,還是很容易受涼的。
姜寒酥的動作雖然很輕,但蘇白因為一直在擔心姜寒酥的原因,睡的極淺。
所以姜寒酥剛把被子給他蓋完,蘇白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