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離開機場。

左諾之前在飛機上是經濟艙的空姐，來回都沒碰上某個少年，當下很不願意錯過機會的模樣，等車子發動就開始主動找話題：“蘇杭，聽說你這次去了美國幾天就賺了好幾個億，是真的嗎？”

“假的。”

“唔……你，挺壞的，讓我還怎麼繼續啊？”

“教你，女人不要在男人面前談錢，容易損男人的財運。”

左諾睜大眼睛：“真的嗎？”

蘇杭一本正經，一副我是億萬富翁我還能騙你不成的樣子：“這個是真的。”

肖酒酒笑起來：“我覺得是瞎說。”

左諾立刻也跟著道：“肯定瞎說。”

說著嗔怪幾句，左諾又感慨起來，還帶著自憐：“我們都是跑這一趟呢，你……嗯，我也是幾天，那點工資都花完了，還欠了一屁股債。”

蘇杭故意朝一旁低頭看了眼：“沒有吧？”

左諾假裝羞澀地扭了扭身子，抬手打了某個少年一下：“形容詞啊。”

“他故意佔你便宜。”

“酒酒姐吃醋了？”

“好吧好吧，”蘇杭說著，也朝另一邊看了眼：“這樣公平了吧？”

然後又被肖酒酒打了一下。

前排副駕駛上的姑娘名叫廖純，無論是外貌還是舉止都是挺文靜的一個姑娘，此時終於開口：“蘇杭，想不到你……我是說，看你的書，那本《數不清的流年》……太不一樣了。”

“純純姐是不是有些失望？”

廖純頓了下，乾脆點頭：“是啊，我沒想到……嗯，有些事情，大概是真的了。”

右邊的左諾好奇道：“廖純，什麼事情啊？”

廖純又頓了頓，還扭頭看了眼某個少年，見他似乎不怎麼介意的模樣，才開口道：“說是……蘇杭有很多女朋友。”

左諾故意誇張地感慨：“哇……”

肖酒酒也眨著眼睛看過來：“真的嗎？”

蘇杭點頭：“是啊。”

“哇……”

這下是左右兩邊的姑娘一起感慨，連駕駛座上本來挺淡定的司機都透過後視鏡看了某人一眼。

肖酒酒還八卦起來：“蘇杭，那……前兩天那兩個，陶暖玉和維羅妮卡，是你的女朋友嗎？”

“不是。”

“真的？”

“酒酒姐，你就沒看出點什麼？”

“嗯？”

既然沒看出，蘇杭當然不能亂說，只能道：“暖玉姐是我女朋友的姐姐，也就是……嗯，大姨子。”

肖酒酒恍然，卻還沒有忘記剛剛：“你之前說，我看出什麼？”

“既然你沒看出，”蘇杭笑著搖頭：“那我就不能說了。”

關於陶暖玉和維羅妮卡是一對的事情，倒不是什麼秘密，不過，想不到這種事情上的人，確實也很難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