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本來希望,這個時候,紀桑晚會退一步。
紀桑晚才不會讓自己不舒服,成全在場的所有人。
紀雲柔聽見紀桑晚的話,面如菜色。她還要嫁給陸北辰的,她還想要掙扎一下,成為陸北辰的正妻,只要能說服紀桑晚退讓,這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紀雲柔甚至認為,紀韞又辦法說服紀桑晚。
卻不想此時此刻,紀桑晚拒絕的格外痛快。
紀桑晚話音剛落,紀雲柔遍委屈的跪在紀桑晚腳下,抱著她的大腿,拼命的磕頭。
“姐姐,就算妹妹求你了,你不要為難陸家了。
那都是過去你倒貼陸哥哥的東西,難道因為陸哥哥沒有如你的期望,你遍將東西要回去嗎?
姐姐,這樣做太不講理了。”
紀雲柔的話,更像是在抱怨這件事情。
特別是倒貼兩個字,就像是故意想要把這件事情公之於眾一般。
陸夫人聽聞此言,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對啊,那些財物可是你倒貼過來的,我們陸家可沒有幫你儲存的義務,是否價值連城我不知道,很多都不知道弄去哪裡了,你說多少就是多少啊。”
紀桑晚皺眉,冷聲道:“我是沒想過陸家主母如此不講道理,與市井潑婦有什麼區別。
如今你已經是上樑不正了,還指望下樑有多好。”
陸夫人不曉得以前在自己面前懂事的小姑娘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伸手就想要給紀桑晚一巴掌。
紀桑晚一把抓住她手腕冷聲開口:“你想對我動手?你怕是不夠格。
皇上已經冊封我郡主的身份,你只是朝廷命官的夫人,沒有任何封號,便想要掌摑我?
陸夫人這可算是以下犯上了。”
紀桑晚說罷,甩開陸夫人的手,對自己帶來的人說道:“來人,杖刑。”
陸越聽到,擋在前面。
“紀桑晚,你想要打老夫的妻子,你哪裡的膽子。”
“她又不是我未來婆母,亦不是我的長輩,以下犯上我為何不敢打?
自然是皇上給的膽子和底氣。”
這氣氛越發難以控制,大家甚至覺得紀桑晚瘋了,什麼都不管不顧,都敢招惹。
陸越眼看著夫人被帶走,看到雲放也知道,他是沈妄身邊的人。聯想到之前沈妄種種行為,這紀桑晚和沈妄莫不是已經沆瀣一氣了嗎?
門口傳來陸夫人慘叫的聲音,紀桑晚才心滿意足。
“陸大人,這便是你教不好兒子的代價。
陸北辰他過於自負,勾結我庶妹,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紀桑晚曾經如此犯傻,所推非人,這還不夠嗎?”
紀桑晚說完心中慶幸自己重生了,沒有經歷過之前的滄桑,紀桑晚怕是不會那麼決絕吧。
想到這裡,紀桑晚深吸一口氣。
眾人根本沒有辦法欺負紀桑晚,她身邊還有個雲放。
認識沈妄的人都知道雲放的身份,沒有一個人敢放肆。
然而紀桑晚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帶著沈妄的人,顯然是過於招搖的。
陸越氣不過,咬牙切齒的開口:“紀桑晚,你與沈妄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明知道沈妄是個佞臣,殘害朝臣,我們陸家和你們永安侯府可能都是沈妄的目標,你竟然與他沆瀣一氣。
你是想要將我們都害死嗎?還是你已經喪心病狂到成為那佞臣的走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