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滿意的晃了晃玻璃瓶,轉頭對徐清媳婦說道:‘現在完事了,咱們走吧。’
我趁著小澤回頭不設防的這一剎那,掐著早已準備好的五雷指,“哈!”右腳狠狠一踏,整個身子如離弦的箭一般,衝向小澤。
這一瞬間,我看到小澤臉上的不可思議以及一絲恐懼,我伸出五雷指,就在這時,小澤做出了一個誰也想不到的舉動。
他把裝滿褐色液體的玻璃瓶舉了起來,我神色大變,不好,去勢太快,一時間變不了招,就在我們的注視下,玻璃瓶咔嚓一聲碎了。
而瓶子裡裝滿的褐色液體,在沒有了瓶子的制約下,竟然變成了一團褐色的氣體,將我們眾人籠罩在內。
就在我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時,突然感到一陣刺痛從我的胸膛處傳來,我趕緊把掛在脖子上的平安牌取了下來。
平安牌剛一接觸空氣,突然一震,傳出了一股吸力,讓我們全都沒有辦法的血氣就這樣被鯨吞進平安牌。
我有些驚魂未定的拿著平安牌,此前的平安牌只有中間有一抹血色,現在整塊平安牌上都充斥著血紅。一股十分不穩定的能量在裡面來回翻騰。
“不會要炸吧,千萬不要碎啊。”我滿臉心疼的看著手上的平安牌,這麼多年掛在我脖子上一直相安無事,但是沒想到接了個任務,平安牌就要完成它的使命,替我擋災破碎了。
我開不及心疼,看了一眼還在迷茫不知所措的小澤,咬了咬牙,掐著手決直奔小澤前去。
“啊...”
小澤被電的外酥裡嫩,身上傳出一股肉香,我和聞訊趕來的徐清合力把他捆了起來。
良久,小澤幽幽的醒來,只見他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接著一愣,整個人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
“別費勁了。”我坐在一邊懶洋洋的說道:“這個捆綁手法可是我從東瀛那邊學來的,你一個人是不可能掙脫開的。”
小澤掙扎了一會,終於放棄了,看著我眼睛好像要噴出火來,對我低聲怒吼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我?”
我懶得回答他這種幼稚的問題,而是目光微妙的看著他,“看你這手段,應該是同道中人吧,為什麼剛才一點反抗都沒有呢,要不是我最後收著力,你現在早就電死了。”
小澤聽到我的話目光有些閃爍起來,囁喏道:“什麼同道中人啊,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我看著他微微一笑,“放心,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我活動活動手腕走向小澤,沒想到半路被徐清給攔住了,
“這種小事怎麼能勞煩大師您動手呢,我來就行。”
我猶豫了一下,答應了下來。
只見他一臉獰笑的走向小澤,“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我對你的名字如雷貫耳啊。”
小澤看了看徐清,又看了看站在旁邊的徐清媳婦,終於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臉慌亂的對我說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徐清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我,我低下頭開始擺弄手機,“這怎麼沒訊號呢,我出去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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