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打算再仔細確認一下的時候,腦袋卻突然一痛,接著不由自主的退出了那種感覺。
我一時有些患得患失,但馬上就重新振奮起來。因為我終於知道楚陽身後的是什麼了。
見我目不轉睛的打量他的後背,楚陽不自然的扭動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了?”
我沒有說話,而是沉吟了一會說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感覺有人踢你小腿的?”
“就是剛才進門的那一剎那。”
我摩挲著下巴,“那就應該是那時候他上的你身上了。”
但不對啊,我不是給了楚陽一張符篆嗎,怎麼會沒用呢?
等到我又把目光放在楚陽臉上打量片刻。我才終於咬著牙的明白了,我讓他把符貼在自己的印堂,但他可能不知道哪是印堂。還以為隨便貼在腦門上就可以了。
所以這張符根本就沒用。
等我想明白這一切的時候,我撮著牙花子有些頭疼,本來以為楚陽就算不幫什麼忙,也不好搗亂。
現在好了,人還沒找到,就得先解決他身上的問題。
“瑪德,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陰沉著臉對著他憤憤的罵了一句。
楚陽就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知道給我惹禍了。一時間哭喪著臉諾諾的不敢說話。
我嘆了口氣,罵也罵了,再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我帶來的,我也有這個義務。
“站直了,把頭抬起來!”
趁著楚陽仰頭的這一剎那,我對著楚陽背後吐了一口舌尖血,趁著那個東西有些反應時,眼疾手快的把之前那張符篆貼準位置。
果然,楚陽的臉上的表情變得一陣微妙,緊接著整個人猶如洩氣的氣球一樣萎縮在地。
我卻不禁露出一絲笑容,這就說明楚陽背後的東西已經被那隻符矇蔽,找不到楚陽的位置,從他的背後下來了。
但也帶走了楚陽身上大量的陽氣,楚陽這才變成現在這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
雖然我有把握徹底解決楚陽身後的東西,但現在在這裡我必須一萬個小心,我還有很多事沒做,不能把力氣無謂的浪費在這上面。
我把已經近乎昏迷的楚陽搬到了門後面,有我的符篆,只要他不亂動,就不會出事。
扔下楚陽,我無事一身輕,穿著拖鞋吧嗒吧嗒的向深處走去。
走了半天,還是什麼也沒發現。我有些急躁,想了想,又抹了點血在我的上眼皮上。
下一刻,我眼前一亮,之前彷彿有一層迷霧的地洞,出現了一絲亮光。
我順著亮光緩緩的走了過去,走近我才發現那是一個人發出的光亮。只見他渾身**,骨瘦如柴,就好像非洲難民一般。之所以發出光亮,是因為他的額頭上有一個詭異的符號。
“那是...”
我睜大了眼睛,這個符號我曾在福利院見過。可以產生幻境。
難道這裡都是這個人的幻境?
我的汗毛又立起來了,四處看了看,這才伸手摸了一下那個符號。
入手處一片溫潤,就好像是一塊玉,而不是人的肌膚。
我搖了搖頭,看來這個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這是要化成舍利了?
在這片詭異的地方,發現了一具詭異的屍體。
對於這具屍體的主人在我心中已經有了人選,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