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什麼問題嗎?”我還是沒反應過來。
“你傻啊。”劉明一副恨鐵不成鋼,“那個青銅羅盤是你的嗎,不是你撿來的嗎?”
“呃...”
劉明這麼一說,我也反應過來了。對啊,人家說見到青銅羅盤就代表少主,但這個青銅羅盤一開始可不是我的,而是我在地洞裡撿的。
而且老張背後是魘鎮派,而且魘鎮派的辛南也已經見過了我手中的青銅羅盤,卻什麼也沒說。我就不信一個看門狗能知道的比魘鎮派推出來的人知道的多。
說明白一切,我放鬆下來。雖然我心裡還是很渴望和我的親生父母見面,但已經能徹底調節好心態了。
我重新回到老張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還有沒有遺言了?”
“什麼?”老張抬起頭,“少主,老僕願做牛做馬,只求能饒我一命。”
“行了,我不是你的少主,咱倆之間也沒什麼瓜葛。”我面色平靜的看著他,“我已經受夠了你的謊話連篇,沒什麼遺言你就去死了吧!”
在老張絕望的眼神中,我一腳狠狠踢在了他的下頜處,這個地方一旦被重擊,輕則迷糊,重則腦震盪。
很不幸,老張處於兩者之間,直接一聲不吭的就昏迷了。
“把他帶到警局,他身上的罪孽就讓別人審判吧。”我興致缺缺的對劉明說道;
“你...”劉明欲言又止。
即使他犯下的罪孽再深重,也不該由我來管。我沒有這個資格,也沒有這個責任。
見我意志堅決,劉明也不再說什麼。只見他四處巡視一圈,“這個地方你想怎麼處理?”
看著這個地方,我犯了難,剛才忘問老張這個祭壇究竟是用來幹什麼的了。但看他們這樣,想必也不是什麼正途。能毀掉最好毀掉。
我不再管腳下的老張,慢慢走到祭壇,想了想又來到門後。
看著那彷彿不知疲倦的三條通道。我好像是明白了什麼。這個祭壇應該就是一箇中轉站,把從城西精神病院得到的一些東西經過轉換,透過通道運到不知名的地方。
要是我破壞了其中一個,是不是這整個通道就都被破壞了?
說幹就幹,我來到通道和祭壇連線的那個地方,那是一個透明的圓盤,一些液體在其中來回沉浮。上面還畫了一個我很熟悉的符號。
看著那個符號,我緩緩的吸了口氣,我最近和這個符號實在是太有緣了,無論走到那都能碰到這個。還是說,這個人整天什麼事都不幹,就給人畫符活了。
怪不得我覺得這個大陣我有些熟悉,這明明就是那個在老宅陰我的那個人的手筆。
也不知道碰到我,到底是他的不幸,還是我的不幸。反正碰到這個人的大陣,就沒有好時候。無論是我,還是對於他。
一想起這個大陣是那個人的,我頓時渾身充滿了幹勁。而且那個人畫的陣,全部是用來害人的。這麼一想,我心中唯一的一點芥蒂也煙消雲散了。
我試著撥動兩下那個圓盤,竟然很輕易的就讓我拿了下來。
“難道這只是用來裝飾的?”
我拿著圓盤,蒙了一下。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隨著圓盤的消失,整個通道頓了一下,在我眼睜睜的注視下,竟然“轟”的一聲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