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了一下,接著點了點頭,主要我是怕會出現傷亡,而且無論那方出現傷亡都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見到我點頭答應了下來,虎哥的臉色變得好看了一點。緊接著沉吟了一會,“這件事宜早不宜晚,你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最好儘快。”
“我沒什麼事,你要是找到人的話,我隨時都可以出發。”
虎哥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隨手拿起電話,接著對那頭問了兩句就結束通話電話。
接著看向我,“我的人現在已經知道了他所處的地方,隨時都可以動手。”
“你是想讓他們直接動手,還是等咱們過去再一起動手?”
我想了想,“還是等到我過去的時候再動手吧,我看看能不能最好不動手就能給一個對大家都比較完美的方案。”
接著我像是想到了什麼,看著虎哥頓時瞪大了眼睛,“等等,你剛才的意思是要和我一起去?”
“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倒是沒有,只是...”
我有些遲疑,畢竟虎哥作為這個組織的負責人,這麼點小事就要出動的話,那他一天都沒有什麼清閒的時候了。
“原來你是這個意思。”虎哥看著我,笑道:“其實我平常也不會隨意的出去,畢竟像咱們這類人,或多或少都會有幾個敵人。而我作為一個組織明面上的負責人,那敵人就更多了。我不出去也是因為這個。”
“但我總不可能一輩子都臥在這個茶樓裡吧,所以一段時間我會出去一次。有解決事情,也有調劑一下心情的意味。”
“更何況...”虎哥看了我一眼,“這個任務沒有什麼危險性,畢竟對面就一個人,也沒有什麼未知的阿飄。這種任務對我們來說,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啊。”
我輕呼了一口氣,透過虎哥的描述,一個光怪陸離,危機重重的陰行中人的世界在我腦中緩緩的展開了。
我是真沒想到,這一行竟然有這麼難,我平常偶爾遇到兩個會對人身遭到危機的案子就以為這是最難的了。沒想到這對於他們來說,竟然已經是司空見慣了。
“怎麼,怕了?”
見我臉色有些難看,虎哥先是笑著對我打趣了一句。接著臉色變得有些無可奈何,“這就是我們這行人的宿命,能看到,接觸到正常人沒辦法處理事情,那麼必定會早死。”
“俠以武犯禁,咱們也差不多。所以不知道是天道,還是什麼,反正冥冥中會有一股力量,是專門用來對付咱們的。”
“而那股力量,也是咱們凡人望其項背的,根本就沒有能力來阻擋。咱們學這個,除了身不由己,或者祖傳之外,再加上幾個奇葩。基本上沒有幾個正常人會選擇這條道路。所以在那股力量找上門來前,能多活一天那都是賺的。”
聽了虎哥的言論,我抿了抿嘴角沒有說話。我就是他口中所說的那種奇葩。我現在總算知道了小時候爺爺為什麼不願意我學習那本鬼谷子相面術,因為只要學了,那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我們兩個人沉默了一會,這時,一個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虎哥一接起電話,臉色頓時變了。對那邊說了兩句後,放下電話,一臉陰沉,“我派出去的人又被發現了...”
剩下的他沒說,但是很顯然,被發現的人的結果一定不會太好。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咱們快點去吧...”
虎哥這回沒有推辭,直截了當的又叫了幾個人,匆匆的向外面走去。
......
來到地方,發現地上除了幾攤血之外,什麼也沒有。
到了地方的虎哥一直面無表情,等到他看到地上那兩攤血之外,眼睛一縮。快步的走向血跡旁邊。
對著其中一處的血跡輕輕一抹,用手指輕輕的捻了捻,眼神幽冷,“我知道那個付生是什麼來路了...扶乩...餘孽....”
“什麼?”聽到虎哥的話,我大為震驚,不是因為他說的什麼扶乩餘孽,而是他僅憑那一攤血液就能叫出付生的身份來。
那樣的話,我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