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挑眉毛,“你...有什麼線索嗎?”
老闆點了點頭,接著咬牙切齒的說道:“這要真是別人乾的,我這還這有個人選。”
“他叫丁輝,別人都叫他輝哥。是一個類似中介一般,只不過他不賣房子,而是買賣屍體。上家找到他後,他就開始聯絡下家。”
“那是我妻子兒子剛搶救無效,推進停屍間還沒有火化的時候,他找到了我,他拿出二十萬想要買我妻子兒子的事故。我把他揍了一頓後他就跑了。”
“所以當時我也沒當回事,只以為是一個精神病。但眼下要說是誰幹的,那麼他一定是最有嫌疑的。”
我皺了皺眉毛,淡淡的說道:“那火化的時候,你沒在旁邊嗎?”
“我在旁邊啊,因為碰到了那個事,所以當時是我親眼看見推進去的。並且後來也給了我骨灰。我把他們安葬了起來。”
“那有點說不通啊...”我摩挲著下巴,“一般那種人要屍體都是為了配陰婚的,講究的就是屍體的一個完整性,現在都變成骨灰了,還怎麼可能出手呢?”
老闆咬著牙,“我就碰上了他那麼一個人,反正我感覺就算這件事不是他乾的,也和他有很大的關係。”
我點了點頭,“你說對了,這件事應該不是他乾的,但是他要是把這個資訊放出去,說不定也會來感興趣的人,所以這件事找他應該能問出一個結果。”
“那咱們就找他去吧!”老闆走進廚房,尋摸了一會,將一把水果刀放進了懷裡,殺氣騰騰的走了出來。
“你先不要這麼激動,現在咱們也沒有準確的證據就證明是他乾的。”我有些哭笑不得,“還不如想想咱們現在怎麼能找到他呢。”
老闆放下水果刀,想了一會,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記得當時他給了我一張名片,就是不知道讓我放哪去了,說不定給扔了。”
“那你現在好好找找吧。”
趁著老闆去翻箱倒櫃,我緩緩的來到了女子的面前。自從老闆回來,女子就一直保持靜止不動的狀態,含情脈脈的盯著老闆的背影。
看到這一幕,我有些毛骨悚然,因為你不知道,除了人,還有什麼東西在默默的注視著你。
晃了晃腦袋,我有些發愁的看著女子,因為我現在不確定是否現在直接就把他們送去輪迴,接下來要是一切順利的話,那沒什麼說的。但要是不順利的話,說不定還得藉助於女子。
就在我這麼默默盯著女子時,沒有注意到的是,那個趴在地上的小男孩,已經很久沒有玩玩具車了。只見他趴在地上,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我隨意的掃了一眼後,我決定先觀望一下,一切都得等到我們能找到那個丁輝才可以。
半晌,只聽老闆跑了出來,一臉激動的舉著一張小紙條,“找到了,就是這個!”
接過紙條一看,上面很是簡陋,只有一組電話號碼,外加一個姓名。
看到我的不解,老闆出聲解釋道:“丁輝當時說,是因為這樣的話,警察就不能順著名片這一條線索找到他了,就連上面的字,都不是他自己寫的。”
“那這麼說來,丁輝這個名字說不定也是假的呢。”我有些啼笑皆非,“竟然都整出這一套正規的形式了,看來這個組織比我想象的還要更龐大一點。”
“那我打電話了?”老闆在一旁試探的說道;
我剛要把名片遞給老闆,突然收了回來,想了想接著說道:“這個電話我來打,說不定那個丁輝能夠聽出你的聲音,心生警惕呢。”
我在腦海中組織組織語言後,輕咳一聲,打了過去。
對面那頭電話響了半天,仍然無人接聽。但我一臉平靜的繼續打了過去,只要不是空號,那就說明還有機會。
這回,那頭終於接通了,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喂,誰啊?”
“是輝哥吧,我這裡有個東西,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啊?”
“你打錯了。”說完,對面就想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