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松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緊張起來。
寒鐵衣一字一頓地說道,“眼下所見,不許再提一個字!”
“是,是,侯爺,末將知道了!”
軍侯自從遇到夫人,總是喜怒無常,心思也變得難以捉摸,他還是小心為上。
寒松殷勤地將衣物和被褥交由侯府帶來的下人處理。
又為軍侯拿來了一早備好的替換被褥和衣物,將他的床重新鋪好。
一邊鋪床,一邊在心裡琢磨,哪裡來的這麼多水呢?
難道是因為男歡女愛的事兒?
自己雖然沒有經歷過,可是根據猜測,也不需要淋得滿床滿身都是水吧!
難道是侯爺有什麼特殊的愛好?
他打了個寒戰,繼續默默鋪床。
**********
躺在自己的閨房裡,疲憊了一整天的江暮雪終於昏昏睡去。
而另一邊江暮雲卻在承受著折磨。
秦氏給她的規定是,全心全意照顧江暮山,不論他多晚回來,都得隨時等候。
江暮雲受了點驚嚇,已略感疲憊,又怕等不到江暮山,被秦氏打罵,因此遲遲不敢就寢。
只能坐靠在床邊,略作休息。
“雲妹妹!”
一聲醉醺醺的召喚從外間傳來。
江暮雲心裡咯噔一聲。
她雖然早就猜到江暮山這麼晚不回來,八成是與同僚飲宴。
但聽到他喝醉的聲音,還是煩悶不已。
她不得不耐著性子出去迎接。
畢竟在江家,甚至在這個世界上,他是她唯一的靠山。
江暮雲扶住搖搖晃晃的江暮山,帶著他向臥房走去。
溫柔卻又略帶一點哀怨。
“大哥哥,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喝酒了嗎?”
“雲妹妹。”
江暮山一張嘴,濃重的酒味撲面而來,嗆得江暮雲微微咳嗽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