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體卻被寒鐵衣攔腰鉗住,按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一隻手抱住她,另一隻手按住她白嫩的下巴,食指在她彈潤的臉蛋上摩挲著。
低下頭,靠近她的臉。
“夫人……”
江暮雪不自覺地向後縮了一下,鼓足勇氣。
“是小女咬的!”
“侯爺,都是夫人栽贓末將,您聽見了吧!”
寒松心中暢快。
“末將這就去取您的長刀!”
長刀!
嗜血將軍在戰場上殺人,用的兵器就是長刀!
江暮雪渾身顫抖了一下。
寒鐵衣連忙抱緊,將被嚇到的小丫頭埋在自己胸口。
“不可胡言!”
由於離得太近,這一聲鏗鏘有力的呵斥,震得江暮雪耳膜嗡嗡作響。
寒松也被軍侯厲聲嚇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寒鐵衣撫了撫江暮雪的頭,像是在安撫受驚的小寵物。
她感受到他的溫和,似乎並沒有憤怒和殺戮的跡象。
抬起頭來,淚眼汪汪。
“侯爺,牙印兒是小女咬的,但是水漬,小女真的不知道。”
說完,目光有意向寒松飄去。
寒松怒火中燒。
“侯爺,夫人還想誣衊末將!”
“小女沒有!”
說著,主動趴到軍侯的肩膀上,嗚嗚哭了起來。
寒鐵衣擁著她軟軟的身體,心想,小丫頭這麼會博取同情,讓人心都要化了。
要不是昨晚全程醒著,真是要被她騙得團團轉了。
平時得多派些人跟著,人少了,寒松根本看不住她。
寒鐵衣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將她的臉抬起。
大手輕輕地為她擦拭著眼淚。
“為什麼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