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婦”二字生生憋回到肚子裡。
軍令如山,軍侯下令今日修好,今日便要修好!
寒松冷哼了一聲。
抬手將礙事的佩劍解下,狠狠向地上扔去。
憋了一肚子氣,卻見江暮雪仍在笑嘻嘻地看著他。
他咬緊牙關,心中再多惱怒,也只能無奈地俯下身去,開始搬鞦韆架子。
江暮雪彎下腰去,靠近他的側臉,嘲諷道。
“做好了本夫人有賞!”
寒鬆氣得將那架子一下子甩出數米遠。
江暮雪嚇了一跳,轉念一想,扔得再遠,還不是得親自再撿回來!
於是,看笑話般地看著他。
寒松面色尷尬,片刻又無奈跑去,將那架子撿了回來。
江暮雪大笑不止。
寒松負氣幹活,再不理會。
心想,毒婦別太囂張,等侯爺回來,看怎麼收拾你!
江暮雪見時間差不多,悄悄大步向門外而去。
寒松則一直埋頭幹活,心中怨恨不已。
不一會兒,突然發覺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兒。
細細一想,紅杏夫人怎麼沒了動靜?
他慌忙站起身來,已全然不見她的身影。
他撿起佩劍,快步跑向大門。
“夫人呢!”
“夫人說侯爺明晚在江家設宴,她出去置辦些東西。”
“往哪個方向走了!”
寒松急急吼道。
府兵見他狀態不對,立刻緊張起來,向江府右側一指。
“夫人往這邊去了!”
“可有人隨行?可有乘車?”
“步行!張全大人等十人隨行!”
寒松咒罵了一聲,匆匆追去。
一整條街都不見江暮雪的人影,他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