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奇妙地想伸手摸一摸,看看它還在不在身體上。
但此情此景,卻是連手都不敢動一下了。
寒鐵衣冷冷瞥了寒松一眼。
寒松感到軍侯的不滿,立刻低下頭去,不再出聲。
寒鐵衣回過頭來,一邊撫摸著江暮雪的脖子,一邊幽幽說道:
“夫人剛剛所說的話,是料定了本侯乃貪杯好色之人?”
“相……相公!”
江暮雪被他摸的毛骨悚然,寒毛卓豎,迅速換上了親近的稱謂。
她顫聲說道:“相公怎麼會是......貪杯好色之人。相公乃謙謙君子……懷瑾握瑜、高山景行!縱然生的......氣宇軒昂、風流倜儻,然……然而面對美色,卻能坐懷不亂……相……相公威武!小女很佩服呢!”
江暮雪終於磕磕巴巴地將奉承話說完。
想像早晨一樣討好他幾句,再輕輕將他的大掌從脖子上拿下來。
然而此時的寒鐵衣卻似乎並不為之所動。
只在心裡想著,這小丫頭,怕極了就聲聲相公叫的甜。
平時卻是一口一個侯爺,聽起來就煩!
江暮雪見他沒有動容,不敢去碰觸他的大手。
只微微仰著頭,任嗜血將軍來回撫動。
寒鐵衣將她的脖子握的更緊了些,沉聲說道:
“夫人的脖頸細嫩光滑,卻少了些東西點綴!”
他本想借此,將那條精心準備的項鍊引出來,送於她。
卻沒想到,寒松帶著氣恨,立刻補充了他的話。
“末將覺得,夫人的脖子上少了幾條刀痕!”
這一番話,令正廳裡所有人心頭一抖。
難道嗜血將軍終於玩夠了,大屠殺的時刻已經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