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相好的四年,每當她有質疑的想法時,都被心裡的這幾句話壓了下去。
對,他已經是眾人口中最好的相公人選了,覺得他不夠好一定是我自己出了問題。
景子年見她面色中泛起警惕,擔心壞了計劃。
柔和微笑起來:“雪兒,你可知道,我為了你和你的家人,近日奔波了多少?總要慰勞我一下,是不是?”
說著又俯身湊了過去。
這一次他沒有再溫情脈脈。
而是發了狠,一隻手用力扳著她的背部,另一隻手強行扣著她的頭,使勁吻了過去。
再親不到,以後就真沒機會了!
名義上與我相好四年,連嘴都沒碰過。
叫世人知道,簡直是我景子年的奇恥大辱!
江暮雪左搖右晃,拼命反抗。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被他碰觸。
無奈景子年也是習武之人,力氣比自己大了許多。
只得急聲說道:“公子,有人來了!”
景子年本就心虛,慌忙放開她,向四周望去。
而江暮雪……則趁機跑了!
迴廊裡,看到這一幕的寒鐵衣嘴角上揚。
我的小丫頭還是那麼機靈!
“柏哥。”
寒松若有所思。
“夫人是很喜歡景小白臉的,對吧?”
寒柏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夫人一給就是三萬兩,這麼捨得,是喜歡他的,對吧?”
以前一直以為紅杏夫人苦心鑽營私奔之事,一定是喜歡極了景子年。
可是如今看來,似乎與想象中的痴情男女不大一樣。
到底哪裡不一樣呢?
寒松自己也想不明白。
總覺得差著點什麼。
見寒柏不理他,他又看了看軍侯。
發現軍侯面上浮現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