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推開,他也一定不會強迫。
而江暮雪,其實很想逃離。
卻又害怕忤逆了他的意思,會身首異處。
畢竟上一任妻妾,據說就是在親熱之時,被他殘忍殺害。
他終於碰觸到她柔軟的唇,輕輕地吻了下去。
寒鐵衣心想,她與景子年相好四年,臉都沒讓他碰過。
可與我才相處不久,就如此親近,心裡必然是喜歡我的。
江暮雪心想,他喝了許多酒,比平常更不理智。
如果我推開他,會不會血濺當場?
算了,反正軍侯不舉!
雖然她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意思。
只記得賀姐姐曾說過,不舉的男人是無法玷汙女人清白的。
既然他做不了什麼過格的事,那忍一忍就過去了。
寒鐵衣忽然將身體傾覆過去,壓在了她的身上。
“雪兒!”
他喘息逐漸加重。
忘我地叫著她的小名。
“侯爺。”
她輕聲喚他,試圖讓他清醒些。
他卻用力咬了她的脖子一口,硬聲道:“叫相公!”
江暮雪自然不想叫,卻又害怕他會突然暴怒,讓她當場斃命。
順從地叫了句:“相公!”
寒鐵衣聽見,渾身一顫,激動不已。
又壓回她的唇。
“雪兒!”
他口齒不清地叫著她的名字。
六年的愛和思念,無法控制,如洪水猛獸般奔湧而出。
他的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聲聲地叫著雪兒。
“大姐姐,我來了!”
江暮婉歡快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