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婉怎麼喊都喊不過一群粗壯的漢子,心中不平,自顧自地嘟囔著。
“一堆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人,真無恥!”
寒松耳力不弱,聽到她的抱怨後,譏諷一笑。
欺負算什麼,要是男人自己能生孩子,早就把這些麻煩的女人團滅了!
江暮婉彷彿聽到他的心聲,杏目圓睜,憤憤看過來。
寒松原本告誡自己,再也不要看她的眼睛,免得中了她的招數。
結果還不是沒忍住,又看了一眼。
這一下,被江暮婉圓圓的黑眼珠看得渾身發熱。
他吞了吞口水,裝作若無其事地回過頭去。
“夫人,過來!”
比試場中,寒鐵衣嘴角玩味。
他已看出,小丫頭每次都離自己不遠,甚至主動靠近。
應該是害怕稍遠些,自己的腿力就能施展開。
一腳下去,不但輸贏定了,可能她連骨頭都碎了。
既然如此,不如誘敵深入。
“我過去,你也未必能贏!”
江暮雪自信滿滿。
她握緊香袋,以跳舞之姿翻轉腰身,向前兩步。
誰知寒鐵衣突然壞笑,將石子恰到好處地踢至她的腳下。
她腳底一滑,猛地撲倒在他的臂彎裡。
江暮雪怒目看他:“卑鄙!”
“兵不厭詐!”
寒鐵衣得意洋洋地去拿香袋,卻被她猛咬一口手臂。
待他縮手,借腰腹之力,起身反轉,漂亮地回身站穩。
寒鐵衣饒有興致地望著她。
“咬人?”
江暮雪高傲地將頭一揚。
“兵者詭道!”
“好一句兵者詭道,不愧是我寒鐵衣的夫人!”
他看著小丫頭搖頭晃腦的樣子,心花怒放。
“今日一定要陪夫人盡興!”
“那,就過來拿!”
江暮雪將香袋再次在手中顛了顛,笑容狡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