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病了?”
她摸了摸他的臉,一樣滾燙。
“寒柏!去叫……”
話還未說完,就被他扛起,扔在了床上。
“是你自己不走的!”
他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寒柏聽到夫人叫自己,剛要推門而入,聽見後面的動靜,慌忙後退,捏了一把冷汗。
這個時候,讓軍侯不痛快,簡直是在找死。
寒鐵衣被藥物迷得失了心智,根本不理會她說了什麼。
一隻手用力將她的雙臂鉗在頭上,另一隻手瘋狂地撕著她的衣衫,嘴唇狠狠向她的臉和脖子咬去。
“不行!不能這樣!你我有一年……”
她的嘴唇被他霸道地堵住,嗚嗚說不出話來。
她拼命地左右晃著頭,試圖躲開激烈的親吻,卻怎麼也躲不開。
突然,她身上一涼。
白色的裡衣被他粗暴地扯掉,只剩下胭脂紅色秀著白玉蘭的抹胸。
他猛地從她臉上抬起頭來,視線緩緩向下滑動,
“求你!”
她哀怨地看著他,小手緊緊地按著他的大手。
“求!你!了!”
他的心突然痛了一下。
頓住。
然而慾望又在體內不斷掙扎,迫不及待地想把她按到自己的身體裡,生吞活剝了。
真的忍不了了!
我們本就是夫妻,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不,不可以。
她已經疏遠我了,若是忍不住,怕是會恨我一輩子。
沒有笑容的小丫頭,終生留在我身邊,又有何意義。
他喘著粗氣,像頭發了狂的野獸般,無比掙扎地望著粉嫩嫩的臉蛋。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