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推倒在地上,眼淚落了下來。
男人的心,一旦失去,就再難尋回,這句話說的還真對。
可是,細想一想,即使當年,她真的得到過他的心嗎?
會不會他根本就是無心之人,只是那時的她青春正盛,不諳世事,誤將一時示好,當做了真心真情?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
想得再明白,又有何用,好像能回頭似的。
她起身,踉踉蹌蹌地出了正廳,去找大夫。
寒鐵衣牽著江暮雪的手在外緩緩踱步。
寒松寒柏在二十步外遠遠地跟著。
“在想什麼?”
“在想,有些話聽著很有道理,但也未必適用於所有人。”
“什麼話?”
“男人……發情的時候與……畜生無異。”
她臉上緋紅,偷眼看他。
見他並沒有發怒,又小心翼翼說道:“有些……其實也沒那麼畜生。”
寒鐵衣點頭。
她強忍著笑意。
片刻,他忽然反應過來,將他拉到自己身前,睜大眼睛望著她。
她望著他驚訝的神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鬆了一口氣。
臭丫頭終於又敢耍他,又肯對他笑了。
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只要她高興就好。
看著她笑意盈盈的樣子,他心中高興,輕輕將她擁在懷裡。
她依然笑個不停,頭在他胸膛一抖一抖的,弄得他有些癢。
忽然,她抬起頭來,撅嘴:“每兩天一次,你今天已經抱過了。”
“什麼時候?”
“就剛剛。”
“在哪裡?”
他的手撫上了她的臉,輕輕划著白嫩的臉頰。
“在……在……”
她的臉開始發燙,漸漸飛上了紅暈。
“在你床上”這四個字,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那就是沒有。”
他伸手再次將她的頭扣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