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安,我是真心實意喜歡你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利用你。”
歲安低著頭,一臉委屈的模樣,“那你以後,別再騙我了,好嗎?”
淳于昭笑道:“好!”
歲安從淳于昭手中拿過帕子,將自己臉上的淚水擦乾。她關心道:“那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這裡作畫。”淳于昭說著,還將自己畫的畫拿起,遞給歲安,歲安接過後,看了一眼畫中的姑娘,這姑娘被畫的韻味十足,風情萬種。
歲安感嘆道:“這畫裡的女子可真好看!”
“因為,這畫裡的女子就是你啊!”
“這,是我?”歲安有些不可思議,她將畫又看了幾眼,畫中女子眉眼如畫,貌美如花,她驚歎道:“我,我這麼好看的嗎?”
淳于昭被歲安那傻乎乎的模樣給逗笑,“歲安,在我眼裡,你便是那最美的姑娘。”
歲安也笑出了聲。
本是要來質問淳于昭的歲安,卻在一句解釋中將所有的質問都給化解。
這世間能將不經人世的少女哄騙的團團轉的,應該就是花言巧語和禮物了吧。皇室中人,無心無情,即便淳于昭愛歲安,可在淳于昭想要的東西面前,一個小小的歲安又算得了什麼呢?
年少不諳世間惡,回首再悟為時晚。
寒陽宮中,寧亦寒與錦歌正像往常一般,在正廳裡坐著用膳。寧亦寒還是像往常一樣,溫柔的幫錦歌夾菜倒茶,還時不時替她擦拭嘴角。
自從錦歌嫁給寧亦寒後,寧亦寒便對她無微不至的好,這份好都快讓錦歌忘記自己是來這寧傲國幹什麼的了。
片刻後,一個下人走了進來,他對著寧亦寒和錦歌行了一禮,“啟稟殿下,王妃,公主求見。”
寧亦寒道:“請她進來!”
下人行了一禮,應了一聲,“是!”後,便退下了。
不一會,寧紫丹走了進來。看見寧亦寒和錦歌,行了一禮,“紫丹見過皇表兄,見過皇表嫂!”
錦歌笑道:“快起來吧!”
寧紫丹站起身來。
寧紫丹問道:“表哥,你知不知道芙荷”
芙荷二字剛一出來時,寧亦寒立馬打斷道:“紫丹!”
寧紫丹住了口。寧亦寒讓所有下人都退了出來,待人走乾淨後,寧亦寒才道:“說吧!”
寧紫丹心中自責道,真是張口無遮攔的破嘴,說話也不知注意場合。
寧紫丹直接簡單明瞭的道了句,“芙荷要造反!他想輔佐表哥你上位。現下,我也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表哥,你要當心!”
寧亦寒點頭,一臉淡定自然道:“我知道了。紫丹,芙荷造反之事,別說出去。誰都不能說,清楚了嗎?”
雖然不知道寧亦寒在打什麼啞迷,但寧紫丹向來最聽寧亦寒的話,於是便點了點頭,“知道了。”
寧亦寒笑道:“紫丹,你今日來的正是時候,這一桌飯菜啊,都是廚房新研製的,你要不要一起來嚐嚐?”
寧紫丹笑道:“好啊!”
寧亦寒說著,便下人搬來了椅子,還添了一副碗筷。三人其樂融融的用起膳食來。
浮沉寺中,虞笙的房門口。阮安澤站在門外,剛伸手去敲門時,門便開了。阮安澤浮在空中的手,只好又放了下來。
虞笙笑道:“阮公子找我有什麼事嗎?”
阮安澤想了想,才解釋道:“我看到浮沉寺的後山,有一片秋林,想帶郡主去賞景。”
虞笙愣了一下,阮安澤以為是自己唐突了,便解釋道:“郡主,如果不方便的話,也沒關係……”
阮安澤話還未完,只聽虞笙笑道:“方便!只是阮公子,以後別那麼客氣了,你叫我虞笙就好。”
阮安澤微微一笑,“好,那你也別叫我阮公子,叫我安澤吧。”
虞笙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