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一早,虞笙剛醒,便聽見房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虞笙問道
門外一個男子的聲音,恭敬有禮的應道:“郡主,不好了,侯爺,侯爺薨逝了!”
房中的虞笙大驚,被這男子一句話,頓時沒了睡意。虞笙立馬穿好衣服,走到門口,將門開啟,只見是北虞侯府的小廝站在門外。
虞笙有些不可置信,她害怕聽錯了,便又問了一遍,“你方才說什麼?”
小廝行了一禮,聲音沉重道:“郡主,侯爺薨逝了,你快隨小人一塊回去吧!”
虞笙聽清小廝說的話後,心似被重重砸了一下疼痛,她眼眶一紅,眼淚瞬間掉落下來。
遠處,阮安澤走了過來,看到虞笙哭泣,阮安澤心急如焚。她立馬跑了過來,阮安澤從懷中拿出一塊帕子,遞給虞笙,虞笙接過後,阮安澤關心道:“怎麼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虞笙一邊用帕子抹淚,一邊哽咽解釋道:“安澤,我爹,我爹薨了。”
“薨了?”阮安澤不可思議道
虞笙點點頭,“安澤,我現在要立刻回府了。”
阮安澤點頭,“好,我送你回去!”
“嗯!”
阮安澤說著,兩人便隨著小廝一塊轉身離去。
經過數日趕路,慕之君一行人終於來到西平。西平郡裡地貌繁華,雖然鄰縣有瘟疫橫行,但所幸還沒有傳到西平郡。
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因為西平沒有人染上瘟疫,所以,西平郡裡依舊人山人海,百姓歌舞昇平。
進了西平的城門後,慕之君騎著馬緩緩前行。
“啊……不要打了……救命啊……啊!”
遠處一個男子的慘叫聲,驚動了慕之君。慕之君打馬過去一看,原來是五個士兵在欺負兩個柔弱男子。只見那兩個男子把士兵的鞭子狠狠抽倒在地上,兩個男子都已經開始求饒了,可士兵卻依舊不放過他們,還在拳打腳踢或是抽打中。
慕之君冷笑,“世風日下,還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駕,駕……”
慕之君迅速打馬,朝那個拿鞭子計程車兵衝過去,士兵後知後覺,轉頭卻只見慕之君騎著一匹馬向他狂奔而來。
那馬速度之快,已是無人可擋。士兵知道自己躲不掉,避無可避,她嚇的全身發抖,心跳加速。
眼看馬離自己越來越近,她下意識的害怕讓她閉上了雙眼。就在馬蹄要踏在士兵身上時,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慕之君將馬的韁繩往上一拉,那馬凌空一躍,直接從那士兵身上飛了過去。待馬停到士兵身後時,士兵全身已是汗流浹背,雖躲過了一劫,可腿也被嚇軟了,士兵一下趴在地上。
見士兵無恙,所有人才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慕之君質問道:“你們是誰的手下?竟敢在大街上欺壓百姓,魚肉鄉民?”
其餘四個士兵將那個被嚇到計程車兵扶了起來。那士兵張狂道:“我們是昌大人的手下,我告訴你,你敢冒犯我,我立刻就能捉你坐牢。”
那領頭士兵語畢,便手一揮,他身旁的四個士兵齊上,慕之君手中凝聚真氣,只一掌便輕易結束了那四個士兵的性命。
慕之君翻身下馬,跟隨他的奴僕走來了一人,快速將馬牽住了。慕之君走向那士兵,而那士兵早已被嚇的心驚肉跳,慕之君悠悠問道:“聽說,昌邀明被陛下封了個官,是郡令吧?”
那士兵雖然害怕至極,但還是硬著頭皮,反駁了一句,“你,你竟敢直呼大人的名諱,你……”
士兵話還沒完,只聽那牽馬的奴僕厲聲打斷道:“大膽,見到景王殿下,爾等還不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