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領教了佐騰的利害,眼看自家老頭當了舔狗,他雖然暗地裡卻嗤之以鼻,但是表面上卻跟緊其父,跪舔佐騰。他不是徐大同土包子一個,任由佐騰忽悠。
他在英國留學時,班上有好幾個島國人,他們和自己的父輩一樣,與野獸沒有什麼區別,隨便找個偏僻點的地方就敢幹狗男女之間的事。
如果非要說他們比自己長輩有所長進,就是他們比自己長輩更加虛偽、陰險。他們人前可以對你禮遇有加,轉身就敢給你捅刀子。
他沒少因此揍那幫孫子。這是他在英國留學時唯一能拿上臺面吹噓的事蹟,當然他也因此受到許多愛國留學生的追棒,如果不是他私生活太過於靡爛,他可能已經是某愛國組織的風雲人物了。
好漢不提當年勇,但你老不死的佐騰也別忽悠老子。
徐佳心裡不想鳥佐騰,偏偏佐騰就是他剋星。他剛低頭咬一口島國飯糰,佐騰忽然象發現了新大陸,故作驚奇地問徐佳:
“小徐先生,你臉上的印疤是怎麼回事?莫非你剛才遲到,就是因為它?是不是惹哪位年輕貌美的姑娘生氣,她給你留下的?”
徐佳暗暗咬牙,老不死的佐騰,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有,剛才下車有點急,被車門撞的。”他解釋。偏偏佐騰是好奇心旺盛的老貓,他眨著白多黑少的金魚眼,問道:
“不是吧,小徐先生,年輕人說謊的不好。這個不是車門撞臉留下的痕跡,是人類的手掌印。你是不是被人打了?”
徐佳差點就一躍而起,撲過去將他掐死。
愛管閒事是島國人的壞習慣,吹毛求疵更是島國人的僻好,如果他還藏著掖著,佐騰特麼地能跟他糾纏一個晚上。他看了一眼徐大同,徐大同明顯以佐騰的立場為立場。
“舔狗!”徐佳果斷為自家老子的人品定性。
無奈之下他便一五一十將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當然他已經省略自己搶道撞人的事實,換成自己遇到碰瓷,被敲詐勒索的悲情故事。
徐大同臉色再次鐵青,雖然這次還是因為徐佳,但是性質完全不同。
“哈哈……看來徐董在東城的地位也不是傳說中那麼牛逼啊,小小的地痞流氓都敢找小徐先生的麻煩。”佐騰臉上現出擔憂之色。
“徐董,你我之間的合作……”
徐大同趕緊說道:“佐騰先生,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意外,千萬別影響到我們之間的合作,給我幾分鐘時間,我親自處理此事,讓你看看我的手段。”
說罷,他當著佐騰和徐佳的面打了一個是電話:“方局,我要報案,我兒子二十分鐘之前在xx路段遭遇碰瓷和惡意勒索。”
“麻的,在我的地盤上居然會發生這種事!徐董請放心,我將親自安排精幹人員跟進,儘早破案,必定給你,給徐公子一個交待。”
方星河是東城警局的一哥,與徐大同熟得象自家兄弟,有他親口保證,此事自然萬一失。
佐騰在東城做生意,方隊雖然人頭不算熟,拉不上關係,但是其大名他還是聽說過的。他向徐大同豎起大拇指。徐大同傲嬌地擺擺手,示意低調。其實他心裡得瑟得一逼,能在國際友人面前展示自己強悍的人脈,不僅是他的榮幸,也是獲得與佐騰合作的強大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