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讓他驚奇的是人家都是倒一杯水,這位盡職的馬桶維修工竟然直接把腦袋伸進去暢飲,簡直敬業的可怕。
楚子航與蘇茜聞言都是陷入沉默,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吃下去的東西瞬間就不覺得那麼美味了。
“洗廁工的故事我知道,那人現在是日本最年輕的內閣閣臣。”聽見路明非用英語複述一遍後,愷撒露出古怪的表情。
他也是偶然得知在日本有這麼一個奇人,雖然佩服那人的努力與堅持,但行為著實變態了些,在歐美那邊一旦被發現是會被直接解僱的。
因為這涉及到人權,很容易惹上官司。
而且,真的好變態,好髒。
“合著日本的馬桶水還有這功效。”路明非不懂,但他大為震驚:“那剛才的維修工如此豪飲,未來豈不是有機會當總統?”
“或許吧,誰知道呢。”愷撒不以為意笑笑,在來到一個分叉口的時候提出了分別:“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跟我的朋友們匯合了,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會去華夏找你們玩,當然也歡迎你們來義大利遊玩,我保證你們絕對能擁有一個難忘的旅程。”
正如他所言,時間不早了,他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準備迎接今晚的通宵鏖戰。
據他推斷,虎鯨們消失的原因要麼是去揍人魚了,要麼就是去休息了,但無論如何應該都還會回來找他,他只需要在海邊等著就行。
雖然沒能弄清楚路明非等人的身份和秘密,但他已經喜歡上了這幾個同齡人,熱情好客大方,長的還好看,這些亞裔朋友他交定了。
“呵呵,難忘就算了,讓我們少奔波點才好。”路明非已經對難忘的旅程這幾個字有了點小陰影,他可不想走哪都被黑幫盯上。
要知道義大利黑手黨的名頭可比日本黑道響亮,萬一被黑手黨釋出全國追殺令,那他們豈不是要白幫義大利政府完成掃黑除惡專項任務。
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可不幹。
交換完聯絡方式,約定以後再去彼此的國度旅遊,愷撒便拎著他的海皇三叉戟和衝浪板遠去,繼續當他的海洋守護者。
而路明非等人則朝著黑石官邸的方向走去,白天已經見識到了孽龍的爪牙和守護封印的衛士,晚上自然得去找鎮壓孽龍的兩隻神獸。
少男少女走在沿海的公路上,清涼的海風並不讓人覺得寒冷,逐漸落入海中的太陽灑下最後的餘暉,另一邊的天際已經掛起了朦朧的月影,看上去悽美動人。
在場四人中有三個是沒見過海的旱娃娃,繪梨衣眼中倒映著夢幻般的海天盛景,面上都不由浮現出沉迷之色,而路明非同樣如此,甚至頗為應景地拽了一句古詩:“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他是真希望以後還能再見到愷撒,
一天相處下來,愷撒給他的印象很好。
不僅見多識廣,身強力壯,還和他一樣是個專業空軍,在遊戲上也有不少共同話題可以探討。
另一邊的蘇茜則是想起了自己相隔數百里的爸媽,也是輕輕念道:“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時。”
希望這次事情趕快結束吧,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回到祖國媽媽那溫暖的懷抱了。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楚子航以為他們倆是在玩飛花令,便也跟了一句。
心裡則想著這般美景,也不知道夏彌有沒有見過,以後有機會和老媽一起帶她出海玩玩吧。
正好閨蜜團還有單身的阿姨,看能不能給夏師傅拉個紅線,以免他真的晚年不詳。
……
“轟——轟——轟——!!!”
“氣死我了,芬裡厄伱這個笨蛋,究竟跑到哪裡去了?!”
另一邊,華夏京城某深埋地底的尼伯龍根,尋兄一天一夜沒有任何收穫的小女孩兒正在宣洩著自己的暴力,兩條纖細的胳膊高速揮動,豆沙包大小的拳頭像是某個知名橡皮人王路飛一樣化為滿天拳影,在尼伯龍根的石壁上留下數不清的深坑。
硬生生用拳頭將堅固的石壁鑿出了一個兩米深的洞穴,夏彌總算是發洩完了心頭的怒火和委屈。
她已經快二十四小時沒閤眼了,為了找到那個笨蛋哥哥,她將京城地鐵一號線途徑區域翻了又翻找了又找,就差挖地三尺看芬裡厄有沒有夢遊游到哪條地脈中去,結果忙活了那麼久根本找不到半點蹤跡,還把自己累的走不動道。